李凉萧顿顿,似乎在考虑怎措辞:“结果,他那弟弟趁他醉酒……半夜脱光爬到明绪床上,又故意让乳母发现。老城主气得几乎吐血,亲自杖责明绪三十大板。”
“这司明鄢……当真是无耻至极!”肖衡怒道。
“其实他那个时候还挺小……就是没人好好教,不怎懂事,报复心特别强。”
李凉萧望着窗外湖面上摇曳碧绿荷叶,似乎在回忆着什:“当时,明绪差点气疯,指天发誓说自己没对那该死弟弟做什。安慰他几句,又劝他好好关心弟弟,有空多多管教……毕竟长兄如父,多花些心思,也是应该。结果他莫名其妙对发通火,又阴阳怪气地说,那他定要好好亲近亲近那庶出弟弟。”
“没过多久,就回孤鸿山庄。再后来,明绪接任碧霄城主,听说些江湖传闻,说他对自己弟弟……图谋不轨。自然是不大信,估摸着他们又在闹什别扭,八成是明绪还记着当年被杖责那件破事,在蓄意报复。”
碧霄城修行。那时,、肖涯、明绪三个人,时常在碧霄城松林后断崖上练剑……嗯,那断崖叫什来着?云烟崖?烟雨崖?”
“云海崖。”肖衡轻声道。
“是,云海崖。”李凉萧点点头,又继续讲下去,“那个时候,司明鄢常常躲在松树后面,偷看们练剑。每次都会被他哥发现,然后被狠狠地揍顿……听说他资质不好,又是妾室庶出,他父亲也不怎教他,所以只能想方设法地偷师。但明绪十分讨厌他,经常揍得他鼻青脸肿。”
“也劝过明绪两次,不过毕竟是别人家事,不好多管。当时司明鄢模样,和有那点儿相似。劝明绪别打他时候,明绪还说这小子恐怕是弟弟,不是他弟弟。”
肖衡看这位英俊不羁剑神眼。他想起过去些事情,神色颇有几分古怪。司明鄢曾经说过,他哥哥喜欢他这张脸……原来如此。
李凉萧不自觉地摇摇头:“他们兄弟二人,都特别记仇,心眼儿忒小。谁知道,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肖衡冷笑声:“过去
见他神色古怪,李凉萧微微愣,却理会错方向,登时大为不满:“肖衡,你别看现在这个样子,少时还是很清秀……明绪七八岁时候,曾经随他父亲来孤鸿山庄做客,他第次见到,还以为是个小姑娘,恨不得天天追着跑,每日采许多花送给,搞得莫名其妙。后来他发现自己上当,气得大哭场,三天没同讲话,哈哈。”
“……”虽然清楚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但肖衡点也不想同李凉萧讨论这些,僵硬地转移话题,“你方才说,司明鄢偷看你们练剑,被他哥哥揍?后来呢?司明鄢又做什?”
“后来啊,他被揍得狠,实在气不过,索性设计坑他哥次。当时老城主气得,bao跳如雷,差点把明绪腿打断,半个月没能下床。”
“到底是怎回事?”肖衡皱皱眉,“司明鄢做些什?”
“有天晚上,同明绪喝酒。他酒量不好,稍微多喝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抱着不肯撒手。只好把他送回卧房,随便往床上扔就走……你瞪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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