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想起来昨晚上是说要去领证,他狐疑看着沈纵,深度怀疑对方宿没睡。
时间还很早,他不让沈纵跟着,自己去浴室洗过,换沈纵放在衣架上新衣服。到楼下客厅后,老将军已经送抱抱去学校,沈纵主动来牵他,步伐都透露出几分急切。
纪晚有点无语,到车门外,开口说:“你不需要过度紧张和迫切。”
沈纵摇头:“你不明白。”
等纪晚到他这地步就知道,也许过完生,纪晚也不能体会到他此刻心情。
沈纵笑着上楼,纪晚依然维持他起床前姿势,闷在被子里安静睡觉,呼吸起伏都很细微。
“纪晚。”沈纵低声叫,见人没给他反应,忍不住又叫,“晚晚?”
两个叠字绕在嘴边简直充满柔情,沈纵真是心软不可思议,从未有过奇妙感。即使当初通过手段强行把纪晚留在身边,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真……”栽进去,栽得狠狠。
沈纵发出声懊恼无奈而短促笑,拨开覆盖在纪晚身上被子,从身后拥着他,继续低低喊:“晚晚。”
连思维单纯抱抱都察觉到家里异常气氛,沈纵看起来相当激动,早早就出卧室,先去楼下跑个小时才进门,回来后眼角笑意没下去过。
抱抱跟老将军排排坐,姿势致标准用着早点,沈纵火速在楼下浴室间冲个澡:“纪晚还没起来吗。”
老将军皱皱眼皮:“这件事你不是最清楚不过。”意思是问他这老小干什。
自从纪晚答应跟沈纵领证那会儿起,沈纵真就发疯般,老将军都不敢让抱抱自己在房里睡,带去他卧室跟自己块睡。
纪晚和抱抱卧室都在第三层,老将军睡在二层房间,最近几天楼上太闹,飘出来信息素都透出撒野气息。
沈纵想想,似乎并没有太难过,毕竟要去领结婚证
温暖灼热气息喷在纪晚耳边,可算把沉睡纪晚弄醒。纪晚记不清有多少年没真正睡过安稳且时间充足觉。他睁眼,瞳眸里蕴层浅浅水雾,很短暂瞬间恢复清明。
被子捂起来太热,纪晚稍微推推身上人,发现推不动。沈纵就像头黏人巨型宠物,跟家里那只幼小总喜欢追在抱抱屁股后狗狗差不多。
沈纵隔着被子抱紧纪晚,发出呵呵低笑。
连纪晚不知道这人在高兴什,为什笑出这副样子。
沈纵搓搓脸,松开纪晚:“起来洗漱吧,吃完东西们就去婚政局。”
老将军本身是个比较传统人,由着沈纵跟纪晚在楼上胡来几天,此时瞪他:“你真是个疯狗。”
沈纵皮实,自小虽得家里宠爱,可也伴随又骂又打长大,对老将军这套早就生出免疫。
他心情好任着老爷子骂,先坐下吃东西,七八分饱后才要到卧室接还在睡人,临到楼梯前,跟老将军说:“您现在是体会不到年轻人气血旺盛,为您小孙身体着想……”沈纵笑笑,“还在两天,抱抱继续得跟您睡两个晚上。”
听他话里意思,老将军吹胡子瞪眼,摇头叹气,直叹年轻人纵着身体无可救药。
到底是老将军不明白,更没亲自体会过这种爱到极致,分别多年重归于好后恨不得时时刻刻霸占对方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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