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普吉斯见阿多尼斯眉宇之间流露出自责与悔意,再联系到这男子脚上箭伤,便也大致猜到事情缘由。
他还有其他病人和伤患要看,所以只拍拍阿多尼斯肩膀,就走出房间。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付臻红和阿多尼斯。
这位美男子纠结片刻后,还是坐到床边,“或许不该再请求你谅解,但你能否告诉你名字?”
“厄里斯。”苍老干涩声音从付臻红嘴里说出,他戴上黑帽,遮住面容同时,真实声音也随之被隐藏。
阿多尼斯从小到大就爱狩猎,磕磕跘跘难免会受伤,他每次都是找赛普吉斯帮他处理伤口。
阿多尼斯觉得整个塞浦路斯城没有比赛普吉斯医术更为精湛存在,赛普吉斯也不会像皇室里其他祭司那般在每次治疗之前总是搞些繁琐又无用仪式。
阿多尼斯将付臻红抱进去之后,赛普吉斯并没有多问什,他既没有好奇付臻红身份,也没有要探究他黑袍之下面容意思。
这位医师面容沉静,明明是而立之年,身上却充满着种岁月沉淀之后阅历与温和,他有条不紊处理着付臻红伤口,沉着而从容。
阿多尼斯在旁边看着付臻红脚上那血肉都似乎模糊到起箭伤,胸中怜惜与懊恼之意也越发澎湃。
花篮。
阿多尼斯是整个塞浦路斯城最受关注存在,付臻红与阿多尼斯进去城内之后,街上商贩和行人都在朝着他们尊贵王子殿下看去。
“殿下他不是去打猎吗?怎马上还坐另外个人?”有些好奇者甚至开始讨论起来。
“完全看不清模样,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说不定是个大美人,殿下带回来是娶来做王妃。”
阿多尼斯并没有对这略显奇异现象有过多好奇,此刻,他只是低声念着付臻红名字,唇角扬起抹浅浅弧度。
“叫阿多尼斯,是塞浦路斯城王子。”阿多尼斯又介绍遍自己。
“知道。”他们来这里路上,那些旁人谈论声已经足够说明阿多尼斯身份。
阿多尼斯显
伤口需要消毒,会伴随着强烈刺痛。
然付臻红从始至终却没有发出声。
这下,就连赛普吉斯也不禁多看付臻红眼,不过由于黑帽遮挡缘故,他只能看到团如墨般浓黑雾气。
处理完箭伤之后,赛普吉斯才说道:“至少需要休息三日。”这期间尽量少动,最好避免行走。
赛普吉斯并没有把话说完,然不管付臻红,还是阿多尼斯,都理解他要表达意思。
这些人议论声音并不小声,付臻红和阿多尼斯都清楚听到。
付臻红身体微顿,阿多尼斯也颇有些尴尬:“抱歉,他们只是因为太过好奇,才胡乱说出这完全与事实不沾边荒谬猜测。”
并不意外付臻红毫无回应,阿多尼斯带着他直奔塞浦路斯城最好医馆。
医师是位十分年轻男子,模样俊秀,外表看起来似乎比阿多尼斯大不多少,然事实上,他已经有三十过半。
这医师叫赛普吉斯,曾经是整个塞浦路斯城最优秀祭司,也是阿多尼斯最为敬重人。因为某种原因,赛普吉斯从那代表着医师最高位置上退下来,闲哉开起小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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