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到那粘着付臻红额角与鬓边发丝上,黑色湿润秀发与白皙细腻如霜雪般皮肤交织在起,让阿多尼斯想到那传说中西海岸最诱人拉德芙涅海之线,神秘、美丽、充满着无法言说蛊惑。
阿多尼斯心脏又开始不听使唤砰砰作响。
而就在这时,道敲门声将阿多尼斯从思绪中拉回来。
“阿多尼斯,你侍从在外面,他刚从你父亲宫殿里来。”是赛普吉斯声音。
在赛普吉斯走进来时候,阿多尼斯下意识站直身体用自己高大身躯挡住他看过来视线,然后将黑帽温柔戴到付臻红头上。
他准备下床离开。
阿多尼斯敏锐察觉到付臻红意图,有些慌张扶住他肩膀:“你现在还不能走,否则伤口会加重。”
付臻红挥开阿多尼斯手,声音平淡而冷漠:“不用你管。”
阿多尼斯急,怕付臻红再继续乱动会牵扯到伤口,他干脆用力道擒住付臻红双手,将他压制到床上。
两人因为方才番较劲,付臻红头上黑帽也被阿多尼斯不小心勾下来。
然也想到这点,遂又想到那些城民对厄里斯身份猜测。
怎会那多人认为厄里斯是他会迎娶王妃呢……
明明这个猜测是那荒谬,然阿多尼斯在觉得有些尴尬同时,另方面,却似乎有种极为隐秘……不应该喜悦却缓慢从他胸口处弥漫开来,让他耳根又隐隐有发红发烫趋势。
“你在想什?”
付臻红冷淡声音打断阿多尼斯越来越发散思维。
赛普吉斯并没有看到付臻红真容,他只面色沉静扫眼就移开目光。
“你父亲卡尼拉斯陛下找你。”
似乎是为应证赛普吉斯话,屋外响起声呼唤。
“王
阿多尼斯按住付臻红肩膀,愣愣看着付臻红近在咫尺容颜,甚至忽略此刻两人十分暧昧姿势。
由于受伤又不老实乱动缘故,付臻红本就白皙脸上变得越发苍白。他额头上泛着层细密薄汗,乌黑如鸦羽般发丝有几缕被汗浸湿,贴到额角与双鬓。
那直幽冷如寒潭般眼眸里也终于不再是完全平静与无澜,阿多尼斯举动让他那漆黑深邃瞳孔里燃起团怒火。
有人气厄里斯是那鲜活而美丽,深深印入进阿多尼斯脑海里。
隔得近,阿多尼斯便又闻到对方身上淡淡幽香,那仿佛是从骨髓里散发出来味道,与这房间里草药清香融合在起,竟是比蜂蜜还要腻甜,让阿多尼斯瞬间有种恍然如梦错觉。
“啊……没什,”阿多尼斯回神,“在想如果没有去射那黑雕,你也就不会受伤。”当然,也就不会遇到你。
最后这句阿多尼斯只能在心中对自己这说着。
毕竟厄里斯还受着伤,他要是说出来只会显得虚伪且别有用心。
“赛普吉斯是整个塞浦路斯城最好医师,你伤很快就会好起来,”阿多尼斯顿下,又继续说道:“这几日,会直陪着你。”
“不需要。”付臻红冷硬拒绝,他看眼外面天色,最后丝太阳光晕已经被云沉所覆盖,勒托掌管夜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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