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斯,你合该躺在身下,被冲撞疼爱。”话音刚落,提丰没有再给付臻红说话机会,便对准付臻红唇,直接吻上去。
他强势撬开付臻红贝齿,将灵活舌伸进付臻红口腔,勾起付臻红粉嫩舌尖肆意吮吸着,攫取着那馨香馥郁甘甜。
付臻红那放在提丰颈部动脉手已经刺进他皮肤,然即便是即将面对生命威胁,提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吻得越发炽热和凶狠。
红艳鲜血只能让他更
付臻红饶有兴趣反问:“你觉得是谁?”
提丰低低笑着:“在面前,却想着其他无关紧要人,厄里斯,会生气。”
“生气?”付臻红用脚尖踢踢提丰脚踝上锁链:“现在你,个阶下囚,配吗?”
“你可真会戳痛处。”
“以为你已经习惯。”
示把你心挖出来?”
提丰握住付臻红手腕,就着这个姿势微垂下头,将唇贴到付臻红手上,用唇瓣轻轻磨蹭着付臻红细腻柔滑肌肤。
“挖出来放在你心口,会乐意至极。”
他低低声音从唇缝间流转出来,夹杂着种暧昧又旖旎病态,瞳孔深处糅合痴迷、爱恋以及毁灭欲,偏偏他语气又是那缠绻而温柔,如此极端矛盾情绪交织在起,让提丰显得惊悚又危险。
付臻红没有回答提丰言语,也没有抽回手,提丰握得很紧,用着如同束缚和禁锢般力道。
“这里没有,又怎可能会习惯?”话落同时,提丰将付臻红往自己这边拉,单手环住付臻红腰肢将他圈在怀里。
付臻红坐到提丰大腿上,他只手抚到提丰脖颈动脉,另只手已握着把匕首从提丰肩膀上方直直往下刺着,锋利刀刃完全深入进提丰皮肤,只剩下漆黑刀柄还,bao露在空气当中。
鲜血从从伤口与刀柄缝隙中溢出来,提丰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般。他看也没看肩膀上伤,反而是把付臻红搂得更紧,他将唇凑到付臻红耳边,舔舔付臻红耳根,缓缓说道:“你对总是这狠绝。”
付臻红轻描淡写说道:“别人也不会如你这般放肆。”
“放肆吗……”提丰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笑起来:“难得你来见,确实该更放肆点。”
“们这久没见,亲爱厄里斯,这次,你可要将样子牢牢铭记在心里。”提丰握着付臻红手放在自己脸上,掌心覆盖到付臻红手背,引导着这只手细细描摹自己五官轮廓。
在付臻红手指触碰到提丰双唇时候,提丰伸出猩红舌尖舔舔付臻红圆润水嫩指尖,然后下秒用牙齿咬破付臻红指腹。刹那间,鲜红血珠从付臻红白皙肌肤上溢出出来,淡淡血腥味弥漫到空气中。
鲜血味道刺激着提丰感官,他吮吸着付臻红指腹上血液,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付臻红,眸中饥渴如同头食肉猛兽。
比起战神阿瑞斯杀戮与,bao躁,提丰身上血腥与死气要更加危险和阴鸷,前者桀骜不驯,是直白和纯粹,后者则是彻头彻尾无所顾忌。
“你分心,”提丰眯眯眼:“你在拿和谁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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