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脏。”提丰勾勾唇角,压低声音,意味深长说道:“如果可以,还想用另种更浓稠滚烫液体将你弄脏,弄坏,弄得只剩下求饶般低吟。”
付臻红将手上血液抹到提丰衣服上:“身为囚徒怪物之王,也不过只是个犯着强烈臆想病症可怜虫。”
因为被提丰用力亲吻过缘故,付臻红双唇有些微微肿,红艳又水润,像朵饱满娇花,所以哪怕他嘴上说着如此不屑和轻蔑话语,提丰心里也生不起丝怒火。
“亲爱厄里斯,你觉得会直被困在这里?”
付臻红重新坐会到位置上,他直接将手指放在冷掉茶水里,搅动着杯中水流,看着手指上最后点血迹在茶水中慢慢散开,不甚在意回道:“你是在暗示已经有逃狱计划?”
兴奋,伤口疼痛也让他更能感觉到深入灵魂般战栗。
他享受着这种在死亡边缘徘徊快感,更享受着与怀中男子有更亲密无间接触。
提丰体温变得灼热而滚烫,热流迅速聚集到身体里,内心渴念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亲吻从付臻红双唇慢慢下移,从那精致得毫无瑕疵下巴,路吻到小巧漂亮喉结。
他呼吸粗重又炽热,他每往下移动寸,付臻红刺入他颈部皮肤就越深分。
提丰最终停在付臻红锁骨之间,他用鼻尖轻轻嗅着付臻红身上散发出来香息,这是从骨髓里透出来味道,明明是清冽郁金花香息,却勾得人人迷醉又疯狂。
“告诉你计划,你会告诉哈迪斯吗?”
“为何会这问?”
提丰点点自己锁骨下方:“你这里,看到还未完全散去吻痕。”
付臻红笑,难得来几分兴趣:“所以呢?就这笃定是哈迪斯?”
“直觉罢。”提丰道:“不过你终究会只属于。”
“厄里斯,真想现在就用力占有你、掠夺你,让你汗水横流。”
付臻红唇角边勾起抹弧度,指甲再次往里深入,毫无阻隔贴到提丰动脉血管:“如果在此之前你还能活着话。”
“厄里斯,真是爱惨你这副冷心无情模样。”提丰松开环住付臻红腰腹手。
付臻红也回手,“脏。”
提丰看着付臻红手上鲜血,那原本修长白洁手,骨骼分明得像是最精美艺术品,此刻却沾上浓稠甜腥血液,让付臻红整个人都透着种妖邪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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