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老师课吧?”韩老师说半,又回过神来打断道:“什小姑娘,二班那学霸是个男孩子!”
“理科第呢?”赵老师震惊道:“也是男孩子?”
“是女生,长得很好看。”裴灼笑道:“赵老师没想到吧?”
“这年头男孩子还给女生织围巾呢?”
“你再往后说就得算偏见啊,”小黄插句嘴:“男做饭带孩子都行,织个围巾怎?”
这确实是个好东西,用完上课时写粉笔字都没那冻。
办公室氛围直很好,压力和焦虑感主要集中在学生身上。
学生们高三是辈子事,十二年读下来就为这次,考不好就是考不好,要独自去承受和面对这些后果。
但是在老师视角里,每个人成绩最终都会如同溪流般汇成个四平八稳平均分。
他们大部分人三年陪学生走次,少部分是每年都陪,只能算是共同度过更为忙碌整年。
“喜欢。”男人吻他发:“晚安。”
好在两三天过,病走干干净净,没有继续纠缠。
病走,秋雨也停。
裴灼努力把自己有点像老妈子面收回去,还是时不时伸手碰他额头脖颈测试体温。
“挺好,裴老师。”陆长官在办公室里平直道:“你再这碰,要怀疑你暗恋。”
偏偏喉咙还肿着,好声好气地跟他说:“怕传染你,要不今天分房睡吧。”
“如果是感冒发烧,你舍得分?”裴灼被子盖,懒洋洋道:“身体很好,不用迷信这种事情。”
……这哪里是什迷信。
陆凛不说话。
他因为生病缘故,不仅喉咙肿着,连四肢都酸疼到抬不起来。
赵老师涨红脸辩解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觉得上课织围巾,这事不太好。”
大家笑成片,继续逗他玩。
这时
偶尔也会互相开开玩笑,八卦些班里小事。
“二班那个学霸,好像上课在织围巾呢?”
“啊?真假?”韩老师跟着猜测道:“是不是给那个理科第织啊,他们两总觉得有点眉来眼去。”
“这两孩子高就开始谈恋爱吧?”张姐插嘴道:“有回去小卖部还碰见他们,刚好凑块在讲题目。”
“不是,你们重点错,这小姑娘在上课织围巾?”赵老师第四次给自己涂护手霜,揉手背手指动作已经颇为熟练:“谁课啊,你们上课不管?”
小黄老师在旁边差点被菊花茶呛着:“老陆还会跟人开玩笑呢?”
“是吧?”裴灼抽回手道:“估计是教。”
十月到,秋天就跟翻页似迅速入冬,干冷风刺得人很不舒服。
裴灼不光床头柜摆排补水瓶瓶罐罐,办公室里也放两支护手霜。
其他老师本来取笑过,但裴灼用坦坦荡荡偶尔送他们支,老赵也跟着开始偷偷涂。
连着两三年没生过病,偶尔来这次就跟疾风骤雨似,像是要把以前欠全都还回去。
他静静躺会儿,忽然裹紧被子,把裴灼卷到怀里。
他把裴灼抱得很紧,就好像是野兽叼着心爱所有物,想把对方藏进洞穴里锁起来。
裴灼转个身,蜷缩在温暖狭小空间里,心甘情愿地被他困住。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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