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刚被念半稿子。
林槐:不知道为什觉得他还是就地饿死比较好。
“走走走吃饭去,”楚天舒把揽住他肩膀,另只手揉揉他脑袋,“不愧是最好朋友,在来路上查过,要吃那家新开拉面……”
他就这样半拖半抱着把林槐抱下台阶,嘴里叭叭地不间断地说着自己对s大食堂解。而林槐不知道为什就很懒,他懒得说话,懒得吐槽,也懒得挣脱开他抱着自己手。
两个人走出图书馆势力范围还没几步,楚天舒又说:“你并不是个可以用代号去简单定义东西。”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跳,接着,他听见楚天舒说:“这件事有点说来话长……”
“大概是,因为违章使用电器,被有关部门上门罚款,房子也暂时被扣押。又由于租间新房,手里也没有流动资金,最近笔稿费,要等到明天才能被打到卡上。”
“因此。”
“是来找你蹭饭。”
林槐:……
选择还是选择世界?”
“和宇宙之间有必然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唔……”
“够,”楚天舒用双手按住他肩膀,非常真诚地说着,“是杀。”
“哦。”林槐笑,“这也能接得上,不愧是你。”
接着,件外套落在他头上。外套主人按按林槐被裹在外套里脑袋,说:“不想笑时候就不要笑。”
“……什?”正在发呆林槐过很久,才回短短句话。
他们正走过校园中心音乐广场,每晚七点,喷泉在这里升起。
此时是六点五十五分。
“正如你说,名字是个代号,而身体是堆蛋白质和糖类集合体。百年后会变成矿物质,你也会,无论是名字,还是身体,都不能定义个人。名字是文件名,身体是运行界面,只有灵魂,才是最重要代码。”
“或许你又要问,如果身体、名字、和记忆都发生更改,那又
他把自己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感情噎回去,转而用鄙视眼神看向楚天舒。楚天舒背对着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没办法啊最近猪肉太贵要五十多块斤呢,连带着外卖也涨价。看在们同床共枕满打满算有个月份上你就用你高贵学生饭卡好心收留下……”
“好。”
“不行话就只能风餐露宿住大街偷自行车最后在寒冷冬天死在结冰小巷……你说什?”
“说好。”
林槐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灰。接着,他看见楚天舒带着感动眼神回过头,手上还拿着亮着屏幕手机:“这干脆啊?你真好,从网上找来稿子还没念完呢……”
“……”
接着,楚天舒背过身去,捂住自己眼睛:“这下你可以大声‘嘤嘤嘤’地哭出来,放心,除昂贵防水风衣外套之外,不会有任何人记住你哭泣。用外套盖住脑袋,像个男子汉样放声大哭吧……诶诶诶,你踢干嘛?”
被林槐踢脚楚天舒蹲下来,林槐收回脚,面无表情地低下头。
他被外套遮着脑袋,低着头,好半天,才说:“你来这里干什?”
……是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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