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不可以……”
林槐面无表情地将盖在自己身上风衣塞到楚天舒怀里。
“所以,你其实是沦为个法制咖啊……”到达拉面店后,林槐搅搅碗里面条,用手托着下巴看他,“不过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丝毫没有意外感觉……”
“与其说是沦为法制咖,不如说是遭受心理和生理上双重打击。连同自己尊严,也被完全地侮辱掉……”
楚天舒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遭受有关部门打击过程。林槐坐在旁边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小口小口吃着溏心蛋,询问道:“……为什有关部门只有两个女性执法者?”
“那个……你能不能把外套还给?”楚天舒说。
林槐:“啊?”
楚天舒打个喷嚏,又揉揉鼻子,不好意思道:“那个,有,有点冷。”
林槐:“……”
“不是身体不好那种冷,而是客观,有点冷。”楚天舒说,“今日北风三级,晚上下雨,最低气温15度……”
该如何进行定义呢?但即使这些都发生过更改,曾经起相处时感受却是真实。并且它们在生命里,在那个特定时候,真实地发生过。”
“而且……”
喷泉在那刻升起,带着绚丽水花,铺天盖地。在这巨大水声中,林槐看见楚天舒嘴唇,动动。
最后,他摸摸自己鼻子。
喷泉终。楚天舒看着林槐,眼神真诚,像是在期待什回应。
“哦,”楚天舒说,“因为她们分别是妈和姐。”
林槐:……
“总之,看着不找工作,不出门,窝在家里沉迷二次元和恐怖片,有关部门对发起最后通缉,并擅自登堂入室,对切研究成果进行收缴。原本想带着猫连夜逃回南京,最后却发现,在茫茫人情冷漠s市,还有最后个能给蹭饭战友。”楚天舒说,“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开车来s大投奔你。”
林槐:……
林槐:“……”
“而且你也知道,你身体现在,也有点冷。”楚天舒说,“抱着你走这久,真有点冷。”
林槐:“……”
“皮肤蒸发水分,空气流动带走热量,传热学第三类边界条件……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会冷,是很正常事……”
林槐:“==#”
“你刚才说什?”林槐问,“喷泉声太大,没听见。”
“那个……”
楚天舒脸上难得地有几分羞赧,他用手指抓抓脸,低下头,看向头上正盖着自己外套林槐。
“这……”
路边街灯盏盏亮起,暖黄色灯光照亮不只是喷泉水花,还有林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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