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袋鼓鼓囊囊,似乎比他带出它之前,更鼓些。
然而不知道为什,里面东西,捏起来却沙沙。
“苏清你搞快点
“用时间,又或者……”摊主看向苏清手指,“用你指甲。”
“你……”苏清勃然大怒,“荒谬!”
不知道为什,这个摊主给他感觉极为诡异古怪。他当即转身就要走,婉莹却不悦:“苏清,你怎这快就变脸啊?”
终究是需要讨大小姐欢心。苏清只能好声好气地和摊主商量。摊主却回复得有搭没搭,末,他像是很没趣似摆摆手:“那就五两银子。”
“五两——”苏清瞠目结舌,“你打劫吗?”
“人第二层皮肤。”
不知道为什,苏清总觉得摊主似乎在看自己,这样注视让他毛骨悚然。
摊子上挂着幅幅面具,面具极为柔软,有是哭脸、有是笑脸,其上皆只有红白二色。为保证人行走,面具眼部皆被挖空。双双黑洞洞眼睛被挂在绳子上,苏清时觉得,它们似乎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他。
面具在风中轻轻摇曳,他不禁打个寒战。
婉莹对这个面具爱不释手,在她戴上它之后,便没有想把它脱下来心思。苏清见她如此喜欢,决定讨个大小姐开心。
“好看?”
婉莹还拿着那张面具。苏清下意识地回答:“好看。”
“好看就对。”
略带慵懒声音从摊后响起。摊主戴着嘴角上扬白猫面具,摇摇手里折扇:“这儿每个面具,都是精心制作,这整个灯会上,就没有比面具更好面具。”
“你声音挺好听,不过口气还挺大啊。”婉莹天真娇憨地答着,“你这个面具,和别面具有什不样?”
他刚开口想磨磨价,婉莹却彻底地不悦:“苏清你到底想干什?你怎这穷酸啊?”
“穷酸”两个字深深刺痛苏清心。他咬着牙,当即便掏出钱袋。
“五两就五两,又不是出不起——”
这笔钱对于过去苏清而言是笔天文数字,然而在有那笔进账,与就在眼前大好仕途后,苏清也只能咬牙忍下。
钱袋入手,苏清就感觉到点不对劲。
他于是忍着这点诡异不适,决定充个大方。他掏出钱袋:“多少钱?买。”
他没少做过讨大小姐高兴事。婉莹出身高贵,相应对金钱也没概念,花钱如流水,最初很是让他狠狠肉痛番。所幸后来,他有笔收入,因此除最初那个原本该买给周盈翠玉戒指,他又能充个更多大方。
“这里面具不用钱买。”摊主柔声道。
“不用钱,那用什?”
婉莹对这个摊主越发好奇。
“这个面具与众不同。般面具,即使是做得再精致,也会让人发闷。”摊主慢条斯理道,“但这个面具,相当透气。”
“什?”
“而且,它相当柔软,不会硌到你皮肤。不信话,你可以戴上试试看。”
婉莹将信将疑,她将面具覆在自己脸上,突然惊喜道:“真很透气诶,而且很柔软,还没有戴过这舒服面具……”
“和其他面具不同。”猫面具勾起嘴角,“面具,是会呼吸面具。又把它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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