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保:……
“这个人有问题。”他想来想去,只斩钉截铁地说出这句话,“程予安那小子整天没个正形,嘴上不说原因,自己却总往这儿跑。早就觉得,这里有不对劲地方。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人,但他身份,肯定不简单……你和他是什关系?你们怎会认识?他肯定有鬼……”
“喂喂,是个唯物主义者,”楚天舒嗤笑声,“你那点本事就拿去给小姑娘看看手相吧,少在面前玩封建迷信这套。9102年老弟。”
“你……”
楚天舒油盐不进,程予保
在按动按钮之前,楚天舒顿顿,从副驾驶座车篮里,又找出副墨镜。
程予保敲击着楚天舒车窗,却始终没有等到回应。车里似乎很热闹,不断传来碰撞打闹声音。
当他终于想到某些不太和谐东西时,漆黑车窗,在他眼前被拉下。
出现在他眼前是张非常英俊脸,高鼻深目,轻佻风流中又带着几分不太平易近人冷气。他看向眼前程予保,单手将墨镜往下拉拉:“有事?”
程予保:……啧。
车窗上传来指节敲击声。
“鹅鹅鹅,小林子你、你先放开。”楚天舒手脚并用着挣扎,“让你老攻装个逼行不?”
林槐:“哼。”
他不肯放手,楚天舒只好拿出自己杀手锏。
他挣扎着从座椅侧篮子里抓出罐之前买东西时被赠送樱桃味可乐,并在林槐勒死他之前努力忍着恶心,给自己灌大口。接着,他张开嘴,侧过头,给林槐来个带着热气“哈”。
楚天舒很花点力气,才把林槐搬到车上。
这倒不是因为对方在醉酒之后太不配合,手舞足蹈,相反,他切阻碍都来自于——
林槐,实在是太过于配合。
他就像是只八爪鱼,无论楚天舒到哪里,都要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和挂。为避免交通事故发生,楚天舒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个没有感情也没有○欲,外表面光滑感受不到摩擦力工具人。他好说歹说,才把林槐塞进车后座。
他关上车门时,林槐似乎也闹累。他侧躺在座椅上,身上盖着被子,脸颊红红,似乎是在乖乖地睡觉。
很显然,程予保被他这个装逼姿态所短暂地震慑下。他隔着楚天舒,看见后座上人影:“他……”
“在睡觉。”
程予保:……
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这个对话哪里怪怪……程予保努力抛掉脑内诡异感。他看向楚天舒,冷声道:“你和他……”
楚天舒:“你猜?”
林槐:……
林槐露出“受到侮辱”表情,他捂着鼻子,很不满似,直直地躺回车后座。
……并背对着楚天舒。
楚天舒:“真是个天才。”
天才楚天舒把樱桃味可乐随手搁在置物架上。他整整仪容,抬手就要拉下窗户。
看着他睡颜,楚天舒擦擦汗:“艹,你好麻烦啊……”
嘴上这样抱怨着,他眼里却尽是笑意。
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便被人从后面用双臂抱住脖子。
楚天舒因窒息而发出“鹅鹅鹅”叫声,林槐很满足似地把他抱在怀里:“嘻嘻,捉住你。”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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