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缓缓回过头,上下打量他,给他个鄙夷眼神。
“不,”他含含混混地拒绝,“你嘴好臭。”
楚天舒:……
林槐显然还醉着,表达喜恶态度都是这样幼稚而分明。楚天舒瞅瞅四下没人,摸摸鼻子,自己爬进后座。
“嗯!”
程予保:“……靠!你玩阴!”
“这叫信息化唯物主义战争,光明正大。”楚天舒吹声口哨,拉上窗户,“长夜漫漫,回家去咯。”
“你到底想做什!”
程予保没指望楚天舒会回复,没想到他却在发动机引擎声中,听见对方声音。
“就想谈个恋爱,发发传单,过上平静美好又日常生活。”车子里人说,“早上九点起床,中午吃饭,下午干活,晚上过点成年人夜生活。仅此而已。”
气得打跌。他沉默小会儿,道:“你在调查他?还是说你在庇护他?你……”
“小兄弟,教你个人生道理。”楚天舒说,“把头低下来。”
程予保不明所以地低下头,楚天舒把自己墨镜,挂到对方鼻子上。他从下面抬起眼珠看他,笑意十足,眼神却是森冷:“出门在外,少管别人家事。比起家,多关心关心你两个小弟弟吧。”
“弟弟?”程予保怔,“只有个弟弟和个妹妹……”
楚天舒笑笑:“总之后面这个人呢,是归罩着。他要做什事,要惹什事,都由负责。你呢,把手伸短点,要是下次再让看见你碰他……”
林槐显然很抗拒他靠近,往角落里缩缩。楚天舒扳起他下巴,探入亲吻。
林槐抓着他手臂,把好好风衣都抓出褶皱。楚天舒结束这个亲吻,问他:“还臭吗?”
年轻人红着脸,眼底漾着水波。他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
醉酒后林槐乖得让人怀疑自己能对他为所欲为。楚天舒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他用大拇指刮刮对方下巴,低声道:
程予保:“那你偷家账本干嘛?!”
“唉,谁让人生在世有太多身不由己呢?”楚天舒声音从车里传来,“为维护自己平静生活,总是不得不做些昧着良心、提前准备发起攻击事情。也很痛苦,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事嘛。”
“拜拜,平时多关心关心你家人吧。”楚天舒吹个口哨,“路顺风。”
他载着趴在后座林槐,非常路顺风地回到出租屋楼下。把车泊在停车位里,楚天舒打开后座门,林槐还缩在座位上,不肯起来。
“走吧?”楚天舒伸出只手,“上楼去?”
“你要怎样?”楚天舒语气让程予保很不舒服,他顿时便想起十几年前,因嘲笑楚天舒不修炼法术是个懦夫,而被小自己岁对方按在地上,bao打经历。如今二十多岁程予保冷声道:“不然你要怎样?你要和整个程家为敌,个个打过来吗?”
青年瞥他眼,笑容意味深长。
“二十世纪弟弟,现在已经是信息战争时代。”他说。
“所以?”
“下次你们程家存放偷税漏税账本时,换个好点加密措施。”楚天舒拍拍他肩膀,“p.s.账本复制份在姐手上,下个月她来你们这边谈事情时,对她客气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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