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安不敢支声。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做。”林槐笑笑,他掏出衣袋中白花,将它放在程予安桌子上,“想失忆之前,应该有个计划。”
“是。”程予安道。
林槐从程予安房门中出去,在开门时,却刚好看见个穿着白色长裙、正从电梯里出来女孩。
个清秀、神色却冷淡女孩。
程予安始终顺从林槐切要求,从进入编辑器、到交出管理权限,再到后来林槐要求他不向组织里其他人告知他归来。事实上,在发现林槐“零”编号后,他便因为彻底震惊而消失头脑。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他确在接近林槐,并认为这个游戏者不简单,可如今,他发现林槐不仅不简单,还极有可能是他所效忠组织爸爸。
程予安没要求林槐对他行为进行解释。事实上,他认为林槐所有行为都应当别有理由。他狂热地认为林槐出现将会给降临基金会失控情况带来更多辉煌——甚至能解决如今失控局面。
只是林槐目前看起来似乎是失忆。不过程予安也不敢问林槐失忆原因。
万——这也是个局呢?
林槐始终没有表达出他面上、对于这件事感想。程予安因此对此很是提心吊胆。
林槐不做出反应才是最可怕,他很怕林槐会随时发疯。
“……大致解。”林槐道,“给你编辑器权限。”
程予安忙不迭地要将林槐账户加入编辑器,不过让两人都意外是,林槐从开始就拥有降临基金会对于游戏进行编辑权利、与相对应账号。
而他编号,居然是“零”。
两人就在门口狭路相逢。程予娴愣愣,似乎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林……槐?”她迟疑地叫出他名字。
“晚安。”林槐道。
林槐站在电梯前,看着程予娴
“对。”在即将离开时,程予安向林槐汇报道,“最近降临基金会与游戏里个名叫倒十字会组织联系上。他们在寻找个名叫‘乌鸦’人,你应该知道他曾经做过什,并提出个可疑对象……”
“哦?”
林槐看向他,他懒懒地抬起边眼皮,只是那眼,程予安便收起试探林槐心思。
“负责与他们联系,红桃A负责查找资料。他们告诉,那个他们所怀疑对象与辰星来往甚密……”程予安说,“他们怀疑他就是杀死人偶师人,怀疑他就是乌鸦。在系统限制下,他们没办法向们表述他真名,可他特征、与和他交往甚密那个男人,都说明……”
“都说明那个人是,对?”林槐平平道。
又是零。
程予安对于林槐是“L先生”概念更加坚定不移。林槐对此倒是没有任何喜悦或是意外,他知道这必然是“谷幽若”杰作。
只是在过去他始终不明白“谷幽若”是为何将他视作整个鬼物种群希望、是为何在离开“文县”后,依旧念念不忘着要将他带来人世间。终于,在看见方才鬼物感染现实世界曲线后,林槐才大致明白原因。
他各种事件行为、与现实世界被鬼物感染曲线息息相关,甚至可以说,他就是这个世界鬼物感染原。
想不到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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