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眼神颤动,“这……这究竟是怎回事?”
杜东锋赶紧扶着父亲坐下,也邀请白溯入座,老人这才缓缓讲述当年真相。
“当年通茂州税赋出严重问题,有百姓送上千人手印书上京鸣鼓状告,闹得沸沸扬扬,朝廷为平息民愤就打算派人南下查案,而当年固执己见,顽固不化……”
白溯赶紧道:“原大人别这说,原大人美名到现在还在流传,都说原大人不畏强权,刚正不阿,为民请愿,堪称为官者之楷模。”
原杜苦笑着摇头道:“现在想来,很多时候也不过是不懂拐弯偏执罢,那时气愤这样事情朝中竟然犹豫不决,就连柳相爷都不愿意出手,副想要将事情压下来样子,所以就主动领命,发誓要查出毒瘤,让那些贪,,g污吏无所遁形,也让朝中那些*员自惭形秽。可是终究还是错。”
霍风冽见他神色还好,就道:“也想起来为什赠送人玉佩,让人爱慕?”
柳枕清噎下,有些无奈看着霍风冽道:“真没送,不过那时候确还是带着柳叶玉佩,之后才直戴得你送。”
柳枕清漫不经心说,霍风冽微微怔下,不由得红耳根,装作镇定咳咳,抬起手臂抱着柳枕清朝着杜东锋家中飞去。
他们到时候,就看到院中病弱原杜颤颤巍巍朝着白溯跪下。
“真是他。”柳枕清心情复杂感叹道。
白溯整个人都懵,不明白怎好端端冒出个自称原杜之后人,更加不明白是为什这个人会来自己面前自报身份。
白溯无法轻易相信,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直到杜东锋拿出封信之后,白溯更是整个人傻。
“这是哥笔迹,哥在这里任职时,跟你们有来往?”白溯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
“没错,八年前们直受到白大人照顾,二公子,若你相信这封信,想知道真相,请跟走趟吧,父亲想要见你面。白大人最后情况,你也应当知道。”
白溯犹豫道:“传闻……不,不是传闻,后面经
霍风冽之前来过,也见过杜东锋父亲,不过他早就已经不认识这个人,不仅是因为样貌随着年纪变化,更主要是原杜声名鹊起时,霍风冽也到入军营年纪,所有几乎不怎在京城。
贺阑也是,他入京城时候,原杜已经不在。只能问向旁边起躲着秦予,秦予点头,他小时候是在宫内伺候,自然认识。
白溯也认出来,见到本尊竟然真还活着,都有些不敢置信。
“原大人快快请起,晚辈受不起!”白溯赶紧把人扶起来。
“受得起,受得起,当初若不是白大人路相护,老夫早就没命,焉能带着家人苟延残喘这久。”原杜说着眼睛就不禁红起来,“现在能再见白大人家人,是老夫运气好。”
这下没犹豫,白溯直接点头,他要知道当初到底是怎回事。
杜东锋带着白溯悄无声息离开,秦予和贺阑早就跟过去。
屋顶上,霍风冽轻轻握住柳枕清手,让发呆中柳枕清回过神来。
“清哥?”
柳枕清看着霍风冽,感叹道:“原来是那个小鬼头啊,还真是见过,都长这大,还真是时光飞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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