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东锋继续道:“随后柳相爷趁着夜间偷偷送走们全家,把火烧府邸,伪装成们都死样子。之后们就跟父亲汇合,直到这时,白大人出现,路护送们南下,给们新身份,安顿们。”
“为何?为何要这做?”白溯想不通问道。
“因为当年税银案是碰不得,而已经接下,百姓们都知道。只要不死,就必须要查,但是旦查,们全家就等于是白白送死。这是柳相爷唯想到能保下们全家性命办法。”原杜苦涩道。
“怎就查不得?都引起民愤!”
“民愤又如何,百姓只能看到自己生活,根本看不见国破家亡近在眼前,就连也没看破情势。”原杜咬着牙道:“当年白大人来接们时,还说替柳相爷躬身谢罪,可是听他讲明原因,却羞愤难当。”
杜东锋道:“那时父亲刚刚离开,夜里家里就来群黑衣人要杀们,大哥拼命反抗最先遇害,其他人都被抓住,质问来者为何杀们,他们说父亲不该冒头,是们活该。”
杜东锋说着看向不远处母亲和弟弟妹妹,他们都还记得那时候恐惧,哽咽抱作团。
“那时们都绝望,是柳相爷带着人突然出现与黑衣人拼杀,为救,柳相爷还挨贼人刀!”
说着杜东锋从脖子中拿出那枚玉佩,白溯也是见过柳枕清佩戴,所以认识。
“当时,这枚玉佩就是被刀划断,被捡起来。永远记得那幕,他挡在身前样子,他是天底下最好人。”
过调查还有证据表明,当年你刚刚离京,柳枕清就派人去暗杀你,甚至还屠你满门,这……这究竟是怎回事,难道说是哥哥偷偷保下你们?”
不怪白溯这般想,毕竟他哥哥之后还想收集柳枕清罪证,结果还被柳枕清余党灭口。
可是想起哥哥为人,想起之前盐丘州事情,又觉得说不出违和感。
白溯心中充满疑问,只能看向原杜。
结果却见原杜摇头,神情难过道:“没想到就连二公子也这般误解,世人都冤枉他啊。”
“因为当年
白溯震惊看着他们,这跟他知道相差甚远。
这时,屋顶上霍风冽瞳孔颤,转头看向柳枕清,那时他并不在柳枕清身边。
“为他挡刀?”
柳枕清眨眨眼,“好像是有这回事儿。”见霍风冽脸色不妙,赶紧道:“皮外伤而已。”
那段时间,受伤太多,随便被刮下都不算什。
“冤枉……谁?柳枕清吗?”白溯哑然道。
“当然!”突然,旁杜东锋大声激动道:“世人都不知道柳相爷究竟有多好,当年若不是柳相爷赶到及时,们全家早就死!”
白溯愕然看着杜东锋,时语塞。
“二公子,你想想看,当年你兄长可是柳相爷左膀右臂,若没有柳相爷意思,白大人会出手吗?”原杜叹口气道:“当年刚刚离京就被人盯上,是柳相爷派人假装抢先截杀,用药让假死,是亲眼看着那些杀手袭来,翻找车队,简直就是千钧发,就命丧当场,等着那些人离开,柳相爷人就将偷偷藏在处直到家人被送来。”
原杜说到这里已经忍不住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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