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人去时,户部尚书已经服毒自尽,终究还是晚步。
另边,霍风冽正要带人审问姚刺史,白溯本也想跟去,却不想正好这时程熙派人送信,要他去府上取画。
白溯本想改天再去,但是来人说程熙身体不适,怕
而当夜,贺阑回来找霍风冽道:“姚刺史要跑。”
不知道是不是姚刺史觉察到不对劲,已经开始陆续安排家人离开姚府,贺阑担心他们带走什罪证就赶回来汇报。
为此案,霍风冽已经提前调遣附近兵马,所以听闻此言,立马派人前去抓捕。
很快从姚刺史府邸离开人都被全数抓回。但是他们身上并未带什有用东西,也并不知道发生什,只是姚刺史突然要他们离开罢。
没办法,兵马直接连夜包围刺史府,捉拿姚刺史。
白溯皱眉道:“程大哥,你如此不珍惜自己身体,哥在天之灵也会责备你。”
程熙神色恍惚,道:“若是责备倒也好。”
看着程熙这般痴情模样,白溯虽然已经清醒,但是内心还是十分难受。说着就转身去给程熙拿披风,却发现他披风微微潮湿,仔细抹还有碎冰渣感觉。
其实不止次发现程熙披着披风有些异样。
白溯不由疑惑道:“程大哥,你这衣服怎都没有烘暖,而且这三月天理应不该这……”
不行,但是杜家可以,入朝不行,但是封赏入军可以。
到时候杜东锋才能不会被淹没,原大人也可重新在霍家军中找到自己发光发热位置。
柳枕清听到此处,不由笑着看霍风冽眼。
计划已定,各自忙碌,白溯虽然还是会去程熙那边帮忙,但是重点却已经完全转移。
“御舟最近忙什?”程熙直接询问。
京中也传来圣旨,要彻查。
第二日通茂州变天,科举案暗藏税银案,简直是惊天秘闻。
姚刺史被严密看管起来,毕竟盐丘州教训还历历在目,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姚刺史莫名其妙死掉。
而远在京城皇上也下密令,派人去看管当朝户部尚书。
没错,户部尚书就是姚刺史靠山。
程熙却道:“住地方偏冷,大概是下人不小心吧。”
“程大哥,你身体怎能住在冷地方,还是休息几日吧。也许……也许事情很快就能结。”白溯不由说道。
程熙眼神逐渐加深,突然开口道:“也是,是该休息下,对,那些画快完成,到时候派人邀你过来取。”
白溯淡淡笑道:“随时恭候。”
不久,秦予那边传来消息,那些*员招,他们都是听从姚刺史蛊惑才会贪墨税银,但也只是刮下点点罢,大头都是姚刺史拿走。被抓之后,姚刺史派人暗示他们不能透露税银问题,否则家人性命不保,他们才什都不敢说。
白溯只能含糊其辞道:“没有啊,只是有些好奇这些*员是否除科举舞弊,还犯过其他事情。”
程熙目光微闪,正要说话,突然又再度咳嗽不止。
白溯惊,赶紧上前帮忙顺气,可是下秒,就看到程熙捂住嘴手溢出血。
“程大哥!”白溯大惊道:“去找大夫!”
程熙却把拉住白溯道:“御舟不必忙碌,身体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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