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作甚?”秦予率先道。
“不就是因为白榆,程熙才苦心经营害至此吗?”姚刺史讽刺道。
看来姚刺史不清楚自己怎沦落到这步,他似乎完全认定是程熙所为,这样说法倒是让柳枕清起疑心。
难道科举舞弊案背后有程熙手笔?
贺阑轻蔑道:“看来当初白大人死,你这老小子也参与其中?”
正当白溯震惊之际,就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只见程熙穿着新郎喜服,脸笑意走进来,那脸上表情是真在笑,但也是真诡异。
“程大哥……你这是……做什?”白溯原本还期盼有什误解,可是看到程熙那刻,切都幻灭。
程熙笑笑道:“邀请你来参加们婚宴。已经无亲人,但是他亲人最好还是能到场。”
白溯愕然看着他,又看向那直没有动过人,他突然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只见程熙慢慢走到那人跟前,抬起手缓缓环抱那人,想要把人扶着站起来。
日后无法再招待,所以请今日白溯务必前去。
白溯担心程熙是不是身体更加严重,就去赴约。
可是当他刚刚坐上程府软轿,就被里面香气吸引,渐渐就昏头。
等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正厅侧座椅上。
还没反应过来,白溯就被眼前正厅到处红绸喜字打扮震惊。
姚刺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谁说,白榆是当年死?”
此话说,牢房内人都安静下来,各个脸上都变神色。
柳枕清更是感觉自己耳鸣般,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答案,突然上前步,语气中透着不敢置信,“他还活着?”
“自然是死。”姚刺史句话瞬间浇灭柳枕清内心猛然窜上来火。
“就在两年前,在程熙府邸,自戕而亡。”
但是随着动作,红盖头滑落。
那刻,白溯瞳孔缩,浑身冰凉。
与此同时,柳枕清等人已经见到姚刺史。
姚刺史早就已经面对现实,他看着来人冷笑声道:“怎?白家二公子不来?”
这样突兀话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更让他震惊是,主位上正瘫坐着个人。
那人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看不见脸,但是从身形能判断是男子。
只是浑身散发寒气,就连白溯这边都能感觉到,太冷。
那人更是不论白溯喊什都毫无反应,动不动。只有坐椅子上不断滴落水滴。
白溯完全搞不明白现在情况,见人无反应,就开始查看四周,不会儿,他看见正厅墙壁上装饰画作既然是出自他兄长手笔,不论是画还是字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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