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溯更倾向于他们还在兜兜转转中,只是还有个心结在吧,别不方便说,但是这个可以推波助澜下。
白溯突然开口道:“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你失忆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听说过那个传闻。”
“什?”
“关于柳相爷坟墓。”
柳枕清清亮双眸正无奈转着,突然听到这说,顿时颤住,比刚刚更加尴尬,好端端提这破事儿干嘛?
不过白溯转念想,突然笑道:“是不是不放心战渊?”
白溯这样说法过于暧昧,弄得柳枕清哭笑不得,都是柳萧竹锅,失忆都逃不掉。
柳枕清笑,“哪有,只是跟霍兄他们刚好顺路罢。”
白溯却当没听见,只当柳枕清就是要追随霍风冽,道:“他们当中也就子川办事最为敏锐,只可惜老是被云度扰乱步调,只有你最稳当,有你在给他们出出主意,确更有帮助。”
柳枕清干笑道:“别拖他们后腿就好。”
税银案和科举案同结束,切证据和犯人都要押回京城受审,调查组会同回去,白溯自然也是带着白榆遗体回家。
而秦予和贺阑应该也是同离开才对,毕竟他们下来名义就是调查科举案,税银案都算是额外功劳。
结果由于账本中不见那部分钱财流向问题,他们明面上接到圣旨,继续调查,所以还是会留下跟霍风冽起行动。
不过这背后牵扯反贼事情,还是只有霍风冽和柳枕清知道。而他们也得知户部尚书死讯,也就是说线索又断,可见那帮人行事果决,料敌先机,在他们稍微动作之际就能斩断所有,这样行事能力,就连柳枕清都不由暗暗佩服。
来到码头上,众人为白溯送行。
白溯怅然道:“其实当年他墓在野外,什人都能去肆意羞辱,那时候有人约起去他坟前唾弃,曾经动过心思,因为那时候刚刚接到……有些失控。但是后来
“战渊他……”白溯本想说霍风冽身体事情,那天柳枕清晕倒,霍风冽差点犯病,但是又觉得是兄弟私密,不好随便说道,只能道:“战渊他就拜托你。”
柳枕清听着却有些无奈,这些人还真是误会到底,实在忍不住多句嘴,“对霍兄早就不是……”
白溯却误会柳枕清意思,这些时日,他们之间相处,大家又不是瞎子,可以说霍风冽完全把柳枕清当成自己人,而且还是很重要那种,作为霍风冽认识最久兄弟,就没见过他能跟别人这般相处,柳枕清与众不同,白溯是亲自认证。
他想秦予说没错,霍风冽就是动心思吧。作为兄弟自然是乐见其成,总比守着那些无望记忆好。
而柳枕清原本就爱慕霍风冽,他不相信失忆之后这般朝夕相处,反而爱不上?
白溯站在柳枕清身旁,起等待霍风冽他们几个练武检查安全问题。
“你真不跟起走吗?科举案结束,全程没有牵扯到柳家人,回去后,柳家人肯定就放,为何还要留下?”
柳枕清也没法解释,其实他们牵扯不是科举案而是反贼案。
“你忘记,本来就要南下。”
白溯疑惑看着他,再怎要南下定居,遇到这种变故,难道不该回去安抚家人,再另外决定时间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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