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愕然道::“柳兄,你……”
柳枕清喃喃道:“是……是这样?怎会是这样呢?”
白溯苦笑道:“大概是因为太过震惊吧,据说他是刚刚得知消息就连夜奔袭,马不停蹄赶回来。”
那远距离?!
“真……从未见过那样战渊。”就连他兄长过世,他虽然悲伤哭泣,却只是默默接过霍家军重担,默认他们霍家族使命,可是那次他却哭得像个茫然无助孩子,最后呆滞样子仿佛随时起躺回棺材都不奇怪,让白溯大受震撼。
没去,就算当时怨恨,也无法做违心事,其实心底也是有点崇拜他,不想他这样枭雄最后被人这般对待。也幸好没去,因为那之后发现,他对战渊而言很重要,哪怕外界都传闻他害死霍大哥,连累霍家军,还觊觎霍大嫂。”
柳枕清心想还不是挖坟,泄愤之后冷静下来,估计那时候表现后悔吧,所以白溯才觉得他对二狗还挺重要。毕竟当年可是有着亲人般感情。
就这件事情,柳枕清也不跟二狗计较,少年人嘛,冲动很正常。
“你知道战渊在年后回京城都做什吗?”
挖坟掘墓,挫骨扬灰,真不用再提醒他,虽然是现代人,不讲究尸身怎样,但是听着还是有些膈应。
白溯不好具体说霍风冽有多难过,只是叹口气“传闻多为夸大其词,看到才是真,什挫骨扬灰也只是少见火葬罢,虽然不懂为什要用偏远民族葬法,但是战渊确是秘密为柳相爷进行火葬。”
看着几乎反应不过来柳枕清,白溯继续道:“说这些是想要告诉你,外界传闻战渊如何怨恨柳相爷其实都是假,其他人包括子川和云度都不算知晓,但是还是明白,他平时表现也不过是讨厌他人在他面前提起柳相爷,因为别人提总是带着恶意,他不愿意任何人触碰跟那人相关事情,不愿意被人非议那人,结果传闻就变得越来越夸张。其实想战渊跟那位还是有很深感情,毕竟那位是看着战渊长大。”
白溯不好对着眼前人说霍风冽对那人感情如何如何,怕适得
柳枕清尴尬没有回答,白溯似乎也不等他回答。
直接就道:“亲眼看见他穿着还沾着血盔甲,骑着沉江月,赶来墓前,那时候正陪着霍大嫂,因为霍大嫂坚持要给柳相爷清理坟墓附近脏污。”
白溯边说着,边回想当初看到那震惊幕,让他看到几乎完全不认识霍风冽。
“战渊骑至墓前,从马背上几乎滚下来,那张脸就跟死人般,不顾霍大嫂劝阻,徒手刨开坟墓,那时都傻,就在旁看着,看着战渊泪流满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双手都渐渐不能看,而且他身上似乎还有伤,随着他动作不断流下血,最后都流到那人棺盖上。霍大嫂上前打他巴掌,都叫不醒他,他似乎不相信那人就这死,直接打开棺盖,跳进棺材,疯狂想要把人抱起来,最后发现动就要散架,所以只能抱着腐烂尸骨坐在棺材内彻夜痛哭。”
白溯说完看向柳枕清,突然惊跳,只见柳枕清虽然面无表情,眼睛却逐渐映出水光,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般,神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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