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说,用叉子吃起粉来可比两根筷子卷起来吃轻松多。
吃完饭谢拾安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去洗澡,简常念就在屋里转转。
她
“那你看你这样,弄到处都是。”简常念指指桌上溅落米线、菜叶子、还有汤汁。
“好浪费喔。”
谢拾安脸色黑个八度,突然站起来走到厨房翻箱倒柜。
简常念跟进去时候,她正只手洗着叉子。
“来,来。”
听她意思,好像很不想见到自己父亲。
简常念头雾水,还想说些什,谢拾安两根筷子并在起,卷着米线吃,看也未看她眼。
“食不言,寝不语。”
……
这句话简常念听懂,让她闭嘴意思。
简常念觉得自己刚刚那个问题很白痴,于是冲着遗像微微颌下首,以表哀思,又看着谢拾安,小心翼翼道。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问你……”
谢拾安走回来掀开铺在餐桌上报纸:“放这吧,先吃饭。”
简常念点点头,刚准备坐下来,手指轻轻摸下椅子,上面全是灰。
谢拾安指指桌上纸巾,示意她自己擦。
念才知道,原来谢拾安家楼道里声控灯,是她爷爷特意为她装,谢拾安小时候怕黑,个人出门玩回家晚就不敢上楼。
那时候楼道里灯是触摸开关,她够不着,就算勉强跳起来够到,常常走到半就灭。
小小谢拾安就只能站在楼下大声喊爷爷下来接她,爷爷年纪大有时候听不见,就会让她在下面等很久,于是爷爷就征求邻居们意见,请人来给全楼装声控灯,毕竟这是造福大家事也没人反对。
从那之后,谢拾安回家时候,怕黑时候,只要喊声爷爷,全世界光亮都会向她涌来。
再后来,谢拾安大,不怕黑,灯还亮着,爷爷却没。
简常念把人挤到边,看水槽旁边放有洗洁精,她指指:“这个,还能用吗?”
谢拾安从鼻孔里哼声:“上回回来买。”
简常念洗干净叉子,甩甩水,见她拿过去就要往碗里放,又赶紧夺回来。
“诶,等下,餐具擦干净水再用。”
谢拾安看她扯纸巾擦又擦,冷哼声道:“麻烦。”
这个人还真是如既往地阴晴不定呢。
简常念在她埋头和米线做斗争时候,小小冲她龇牙咧嘴下,在谢拾安犀利眼神看过来时候,又恢复往常人畜无害,笑极其有亲和力。
“你手不方便要喂你吗?”
谢拾安默默把碗扒拉得离自己近点。
“不用。”
简常念把椅子背面也擦个干干净净。
“你好像不怎回家样子。”
谢拾安因为右手不方便使力缘故,拿左手和牙齿咬开次性筷子。
“在家爸就会过来。”
“啊?”
***
半年多没回过家,空气里都是股霉味,谢拾安推开窗,通风换气。
简常念环顾周,她家房子还蛮大,四室两厅大平层,装修很是古朴,客厅中央摆张老人遗像,供桌上面水果都腐烂,落满灰尘。
“这是?”
“爷爷。”谢拾安走过去把上面水果通通扫到垃圾桶里,拿起落满灰打火机点燃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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