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年,谢拾安凭着这盏独无二莲花灯,成为整个小区最受欢迎孩子。
谢拾安想起往事,挪开视线。
“人死如灯灭,”她略顿下又道:“自从他去世以后,已
简常念好奇地往客厅中间那扇门望过去,门是铁制,关很紧,没留丝缝隙,门上还挂着把大锁,这种拳头大小锁头在农村很常见,是最简单、最原始但也最有效防盗方式。
谢拾安见她直看着,以为她误会。
“爸有时候会进爷爷房间拿东西,所以就锁起来。”
什贵重东西要拿这种锁锁起来。
简常念好奇道:“你爷爷是?”
眼望过去,阳台上花盆被摆放整整齐齐,地上落叶也都被清理干干净净,简常念正拿剪刀修剪着枯枝,她头也没抬,语气里颇有那丝洋洋得意。
“你看,把枯枝剪掉,剩下部分就不会腐烂,再浇上水,是不是又焕发生机呢?”
她手里那盆发财树被剪掉大半枝丫,只留下完好根茎部分,靠近底部根茎上冒出点绿芽,算是这个家里唯看起来有生气东西。
谢拾安抿抿唇,把干净毛巾还有睡衣扔给她。
“去洗澡。”
拨拨阳台上仙人掌,已经枯萎,捡起倒在地上洒水壶晃晃,也是空。
简常念想想,跑回厨房接水。
正好谢拾安抱着衣服出来:“你干嘛?”
“浇水啊,你家阳台上那多绿植,死多可惜啊,有些抗旱植物仙人掌、虎皮兰之类,个月浇次水也可以,到来年春天定会生机勃勃。”
那些绿植都是爷爷种,以前在家时候还经常浇浇水,后来去打球长年累月都在外面训练,便没怎看顾,每年秋天叶子落到处都是,她好几次想扔又舍不得。
“他是位雕刻家,书房里都大部分都是他作品,还有些他四处搜集来藏品。”
简常念顿时肃然起敬:“好厉害!那……那这些家具、这个书架、桌椅、还有这个灯,都是你爷爷亲手做吗?”
简常念手轻轻摸着书架上盏莲花木灯,花瓣竟然可以开合自如,栩栩如生。
那盏莲花灯还是她小时候过元宵节和爸爸起出去玩,看见别小朋友都提有,那种塑料,装上电池按下开关就会闪闪发光玩具。
她也想要,哭着求爸爸很久,爸爸嫌贵不肯给她买,知道这件事爷爷,就连夜手工雕刻个给她。
这睡衣有些旧但洗很干净,看就是谢拾安穿过。
简常念捧着她衣服,眨眨眼睛。
“那睡哪啊?”
谢拾安也有些头疼这个问题,她没有和别人起同床共枕习惯,就算是乔语初也没有和她睡过张床,她不喜欢和人挨得太近。
“爷爷卧室和书房是连在起,都被他改成工作间,没法住人。”
谢拾安想让她别多管闲事,但不知为何,看着她亮晶晶眼睛,便什都说不出口。
“……随你。”
于是简常念就欢天喜地又从厨房拿扫帚和簸箕跑去收拾阳台。
谢拾安摇摇头,有些无奈,抱着衣服进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有些傻眼,不仅餐桌被收拾干干净净,地面也被人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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