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点点头:“对啊,身上只有四块钱,刚好块钱打豆浆,厨房里还有米,就煮粥,块钱买两个馒头,还有两块钱买两根黄瓜,都是素菜,你将就下。”
又是打豆浆又是买菜,回来还要做饭,她几点起床?
“如果没记错,菜市场离这很远。”
“早起习惯嘛,而且就当晨练,你快来吃啊,不然会凉。”
简常念笑有些没心没肺,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简常念往上抬下,花洒淋出水来,浴室里传来声惊叫。
“嘶……好烫!”
谢拾安嘴角抽抽。
“左边是凉水,右边是热水,你自己调到合适角度就行。”
“喔,喔,好!”
“睡沙发就好。”
谢拾安松口气:“好。”
所幸谢拾安上次回来走之前盖沙发罩,掀开来沙发里面还是干净。
趁着简常念去洗澡功夫,她回自己房间抱床被子拿个枕头出来放在沙发上。
刚准备回去睡觉,就听见浴室里有人叫。
经很久没听见有人夸他。”
简常念把那盏莲花灯小心翼翼放回原位。
“要是有这个爷爷,定天天挂在嘴边炫耀。”
谢拾安不着痕迹弯下唇,拐过餐厅旁边走廊,推开最里面房门。
“这是父母房间,也没法住人,所以……”
在她认知里,女生之间友谊大部分都是从“下课起去洗手间”开始,而慢慢加深重要节点之就是邀请对方去自己家玩,如果还能留宿话,那肯定就是关系特别好朋友。
谢拾安多次帮助她,又在她无处可去时候收留自己,简常念很想为她做些什,即使只是些微不足道小事。
“先去洗漱。”
洗漱完谢拾安回到餐桌前,半长发罕见地没扎起来,散在肩上,穿着宽松家居服,脚上踩着拖鞋还是小兔子耳朵,又懒懒打个呵欠模样,褪去平日里清冷淡漠,竟然还有丝可爱。
简常念盯着她看
听着里面传来哗哗水流声,谢拾安这才又摇摇头,走到自己房间,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谢拾安醒过来看手机已经七点多,她掀开被子下床,打个呵欠拉开房间门。
简常念正把碗筷摆上餐桌:“早啊。”
桌上放两碗豆浆稀饭,两个馒头,碟小菜。
谢拾安揉揉眼睛:“你做?”
“谢……谢拾安……”
“怎?”谢拾安皱下眉头走过去,隔着扇门问。
简常念拿着花洒,有些不知所措:“呃……这个怎用啊?”
因为冷她抱着胳膊,蜷起脚趾,声音也有些发颤。
“往上抬就出水。”
房间门刚推开,股霉味直冲鼻腔,屋里窗帘全拉着,室昏暗,天花板上吊灯都掉在地上,四分五裂,只有个生锈灯罩还健在。
房间里衣柜门歪歪扭扭斜在边,床头柜上都是菜刀留下深深浅浅痕迹。
支撑床垫弹簧也早就坏,中间深深陷下去块,床上空荡荡片,连个枕头都没有。
看出来,谢拾安从来没有收拾过这间房。
简常念留意到掉在地上相框里都是撕半照片,她拉她谢拾安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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