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乔母没什好脸色。
乔语初在门口边换鞋边道:“自己家,不能回来吗?你吃饭没?爸呢?”
“晚饭下口面,冰箱里还有剩
回忆起从前,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不完话,全是有关于对方共同回忆。
车流拥挤,人潮汹涌,路口红绿灯不停变换,两侧景观树飞快倒退着。
时间点滴逝去。
谢拾安声音越来越小:“你会让失望吗?”
“什?”乔语初没听清,回头又问遍,人已经靠在她背上,微微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你抱着。”
谢拾安依言,把脑袋贴上她后背。
感受到来自身后温暖,乔语初笑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也是这样,载着你去上课。”
爷爷去世以后,她又成孤苦伶仃个人,时常被小区里孩子们欺负。
随着年纪渐长,谢拾安就没有以前那黏她,这抱倒是让乔语初有些怀念起从前。
她放低声音,摸着她柔软发。
“怎,嗯?”
谢拾安只顾着摇头,个字也不吭。
乔语初轻轻替她按压着太阳穴:“头疼?多大人还这爱撒娇啊。”
缘故,苍白面色染上丝红潮,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她冲她笑笑:“你来啊。”
乔语初把人扶起来,埋怨:“喝多少啊这是?”
“就杯,橙汁儿……可比喝多。”
“得得,你这个不喝酒人能跟他比,走吧,送你回家,能上去吗?”
乔语初脸上浮起温柔笑意,抓住她手,只手握着车把,加快速度。
等把人送回家安顿好,乔语初拿出钥匙,打开自己家门。
屋里黑漆漆,冷冰冰。
她把包放在玄关上,刚准备开灯,屋里下子亮起来,乔母从卧室里走出来,把乔语初吓跳。
“你在家啊?怎不开灯呢?”
也就在那时,乔语初家搬过来,切都像是命中注定样,上帝为你关上扇门,便会给你打开扇窗,乔语初就是那段至暗日子里唯光。
谢拾安当然是记得。
“嗯,有回下坡骑太快,还把甩下去。”
乔语初笑声像银铃样传出去很远。
“那次你门牙都磕掉,当时好担心,以后要是破相该怎办,没想到也长这大。”
谢拾安也不知道能用什理由才能将这个拥抱延长些,她声不吭,只希望这个瞬间,能久点,再久点。
桥下江水无所知地奔涌而去,就像世间万物,切皆有尽头。
乔语初摸着她脑袋:“好啦,们回家吧。”
谢拾安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个拥抱,她轻轻点下脑袋,撒开她腰。
乔语初骑上车,在车流里穿梭,怕她掉下去。
她把人扶到自行车旁边,谢拾安自己试下,没跳上后座,乔语初无奈,只好揽着她侧腰,轻轻把人往上抱下。
股女性独有香气扑鼻而来。
是她洗发水味道。
谢拾安吸吸鼻子,三分借着醉意,七分不想撒手,回抱住她,埋首在她怀里。
小时候两个人倒是经常有些亲密动作,那时候谢拾安小小团,像个白玉丸子样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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