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全国大赛赛程长且紧凑,第周先打团体资格赛,确定小组出线队伍,第二周紧接着就是个人单项比赛,采用单淘汰赛制,只有各项前16名选手才能会师北京决赛。
如果同时报名双打和单打两项比赛话,就意味着,在长达半个月赛程里,谢拾安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对她体能、技术、心理因素考验都非常大。
谢拾安个鱼跃,从地上弹起来。
“嗯,报名表严教练已经交给赛事组委会。”
说起羽毛球,少年眼里满满都是意气。
听见门响,她抬头望眼。
“你干嘛去,这久才回来。”
乔语初故作神秘地笑笑。
“明天你就知道。”
看她手里拿着吹风机卷发棒就知道又去给人当造型师去,谢拾安略弯下唇角。
简常念原本平平无奇脑袋被她这折腾,头发修到肩膀往下点位置,前短后长,又拿卷发棒稍微烫出点弧度,刘海也被打又薄又漂亮,拿吹风机稍微吹下,让它自然地散落在额上,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利落,充满少年蓬勃朝气。
乔语初把人打量圈,果然还是要人靠衣装嘛,目光又落到她脸上。
“嘴唇很薄嘛,很适合涂口红啊。”
简常念浑身个激灵,可不敢再让她折腾。
“不不不,就这样吧,觉得挺好。”
“好,看看,怎样?”故事讲完,头发也剪好,乔语初解开缠在她脖子上毛巾。
简常念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哇,语初姐,你这剪也太好吧,完全可以去当理发师水平!!”
乔语初也十分满意自己作品,又抓抓她头发,总觉得哪里还可以再改进下。
“啊,对,你等等,回宿舍去拿个卷发棒,再烫下可能会更好看点。”
“浙江队有国手,想和她碰碰。”
不知道为什,看她这样,乔语初有些感慨,有些羡慕,也有丝淡淡失落。
她知道谢拾安早晚是要离她而去,方寸之地囚不住日渐展翅鹰,而她这些年不过是凭着腔热爱和笨拙努力走下去,论起天赋,她既不如谢拾安,也不如简常念。
饶是如此,她也很开心能看到谢拾安不断地进步,最终站上她遥不可
“得吧,以前可没少把头发剪坏。”
“嘶,你这越长越大,嘴怎也越来越毒。”乔语初做势,就要朝她屁股踩下去。
谢拾安见势不好,个侧身翻滚,完美躲过,只是不小心撞掉支架上手机。
乔语初捡起来看,是单打视频。
“你今年还要报两项吗?”
上次在曹睿那儿穿天超短裙,可没把她憋坏,走路都不知道该怎走。
看她这样,乔语初扑哧声笑出来。
“行吧行吧,今天就放过你。”
***
乔语初回到自己宿舍时候,谢拾安正在做平板支撑,地上铺着瑜伽垫,面前还架着手机,正在播放羽毛球比赛录像。
话音刚落,人就溜出寝室,简常念想阻止都来不及。
不多时,人拿着卷发棒和吹风机起回来。
简常念脸被热风吹有些变形。
“真、没有、问题、吗?”
乔语初也大声喊:“你就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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