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知道大满贯有多难吗?”
乔语初也扑哧声笑出来。
“时机、运气、过硬实力缺不可,纵观世界羽坛历史,获得过大满贯运动员也没几个。”
简常念想想:“嗯,估计是没戏,不过拾安这强,肯定可以,说不定不等您退休,就把大满贯奖杯给您捧回来呢。”
严新远笑合不拢嘴。
看见她重拾信心,严新远也很欣慰。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你刷下大名单,距离团体赛还有三天时间,因为这次还有港澳台代表队直接晋级决赛缘故,实际轮到咱们打比赛时间还要再长点。”
“这段日子还是要遵医嘱,好好恢复,至于最后能不能上,也要根据你身体状况,想拾安她,也不是只想和你打完这场比赛,而是很多很多场比赛。”
乔语初脸上溢出感激笑容,眼眶也有点发热。
“好,知道,谢谢您,严教练。”
“严教练。”
北京晚上很堵,车厢里摇摇晃晃,严新远也没休息,而是借着昏暗灯光在看比赛视频,他手里还拿着叠报表。
乔语初知道,那是即将提交给赛事组委会团体赛大名单。
“怎?”严新远摘下眼镜看向她。
“想上大名单。”乔语初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包裹着纱布,还是和盘托出。
样为她遮风挡雨,数十年来如日。
尽管那个时候她,也只是个孩子。
谢拾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哽咽着:“好。”
她队友们听见动静,也都站出来。
简常念:“还有。”
“那感情好,也过把冠军教练瘾,你也跟人家学学,天天陪练陪练,也不见长进。”
简常念嘟囔:“那都是被动挨打,严教练您又不是不知道……”
乔语初往外看眼,医院要到,她轻声道:“那就先回医院。”
简常念和她挥手告别:“语初姐再见。”
“拾安要是醒,就说
“嗐,什谢不谢,啊都这把年纪,也没儿没女,把你们都当成是自己孩子看待,看见你们开心、健康,就满足。”
“当然,要是在退休前,还能带出来几个世界冠军,那就更好。”
简常念在后排睡着,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她坐起来,趴上前排座椅。
“世界冠军?怎不是大满贯啊?”
严新远回头看她眼。
“知道为防万,您肯定会安排替补,但是,想上大名单。”
她轻声却又坚决地重复遍。
严新远把眼镜放在膝上,认真地看着她。
“是因为拾安吗?”
“是也不完全是,她个人实在是太苦,还有就是蒋云丽那场比赛,也让重拾信心,之前想着,打完这场就不打,可是,蒋云丽都能拼搏到四十五岁,觉得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地步,如果真到那天,再退役也来得及。”
“对,还有们。”
“他要是敢去训练基地找你,们就打他满地找牙。”
严新远也走过来,揽上她肩膀。
“走吧,先吃饭,菜要凉。”
回程大巴车上,乔语初把自己外套轻轻地盖在睡着谢拾安身上,起身,坐到严新远对面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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