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分界线,周围建筑密度肉眼可见变得稀疏起来,高层建筑也少许多,绿林和空地之中,甚至可以看见些自留地开垦出来农田,稀稀拉拉地种些不畏寒冬植物。
只从周围景色来看,简直和仅仅相
机车穿街过巷,飞驰在早高峰前车流之间。
戚山雨看来也是个惯于驾驶机车人,即使后头带个人,也能够在保持车速同时,把车子开得很稳当。
柳弈抱着戚山雨腰,感到他穿得很少,大概只在衬衣外头套件外套而已。透过单薄衣物,柳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偏高体温和沁出热汗。
“你就不问问,干嘛非要到南诚印染厂旧址去吗?”
柳弈顺着车子惯性,整个人都前倾贴在戚山雨背上,并不觉得尴尬,倒是体会出几分朦胧感动。
“嗯,你能来接趟吗?”
柳弈也没纠结他这个“外头”到底是在哪里,只非常直接地提他自己要求,“想到那个南诚印染厂厂房旧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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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柳弈在法研所大门外见到戚山雨——准确说,是戚警官和他座驾,辆印着市局标识机车。
戚山雨甚至没有熄火下车,而是抬手直接将个头盔抛到柳弈怀里,朝自己身后空间抬抬下巴,“上来,带你过去。”
定地站会儿,脑中却依然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惊醒前梦境里最后幕。
浑身是血小男孩死死抓住自己裤脚,被血污遮住脸庞上苍白眼睑和漆黑眼瞳……
柳弈抬手抵住自己太阳穴,用力按按,久违睡眠不足和用脑过度后头疼萦绕不去,仿佛有条看不见系带勒住他额头,虽然不至于疼到难以忍受地步,却非常惹人心烦。
“啧!”
柳弈咂下舌,扭头快走几步,抄起被他随手抛在茶几上手机,回到窗户边,飞快地拨出个电话。
和好歹算是休息过几个小时自己不同,戚山雨他们这些奔波在第线刑警,怕是实打实直没合过眼,而且刚才这位戚警官接他电话时候,还说自己“在外头”,却被他个没头没尾电话喊,就丢下外勤跑来接他——这其中包含纵容和信任,确实让柳弈体会到点儿久违悸动。
“你说什?”
前头戚山雨听不清柳弈刚才说什,又不方便回头,只能提高音量回答。
柳弈没再重复次刚才提问,抬手在戚山雨后肩上拍两下,示意他专心开车。
半小时之后,戚山雨载着柳弈,从三环高架桥下穿过。
“坐这个?”
柳弈朝戚山雨挑起眉。
“你车子停在市局吧?要开你车话,还得先回市局趟。”
戚山雨回答:“而且,南诚印染厂旧址位置挺偏僻,路况不太好,开你车反而麻烦。”
理由很充分,柳弈也不再耽搁,当即翻身坐到戚山雨身后,两手很自觉地往前座上人腰部圈,“行,走吧。”
“喂?”
电话很快被接通,听筒里传来戚山雨声音。
“戚警官,你现在在哪里?”
柳弈开口就追问对方行踪。
戚山雨被他这活像查岗似语气给惊下,沉默秒之后,才回答:“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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