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记得,当看到那幕时候,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片空白,除愤怒之外,根本无法思考……”
戚山雨从吧台上摆溜小酒瓶里随手抽出只,也没管上头写那串法文到底是什意思,扭开瓶盖,直接对着瓶口吹起来,口气喝掉大半瓶。
“那叔叔,是爸共事快十年搭档啊!”
他重复次这句话,因情绪激动,声音里带着明显颤音。
“他经常来们家,对和妹妹也很好,还送过副拳套……以前直把
戚山雨盯着面前酒杯,眼神却穿过酒液,投向那些早已不在故人们。
“蓁蓁她小时候身体不好,老是感冒发烧,爸工作又很忙,经常好几天都不能回家,所以妈妈辞掉工作,在家专心照顾和妹妹……”
在戚山雨描述中,他那位去世母亲,是位漂亮、温柔而文静女性,脾气很好,几乎从来不会大声说话,喜欢看书和书法,烧得手好菜,还会织毛衣做点心,完全符合大众认知中对“贤妻良母”定义。
可就是这个曾经让戚山雨感到无比骄傲妈妈,却给才刚刚踏入少年时代他,最大伤害。
“刚升初中那年,平常下午放学以后,都会到位警校老师那儿去学打拳,可是那天,那位老师扭伤腰,拳术课临时取消,于是提前回家。”
戚山雨脸上显出丝犹疑。
他从来不是个话多人,更不太习惯向其他人吐露心声,从小到大,他都习惯将很多话憋在心里,在连至亲妹妹都毫无所觉之中,自己默默地消化。
不过柳弈在他心目中,还是和“其他人”不样。
也许是酒精作用,又或者是柳弈对他来说,确实是最特殊存在,戚山雨抬头,喝光手里马丁尼,将空杯子往木质吧台上扣,低头沉默半分钟,才慢慢地说道:“知道……是自己问题……”
柳弈将自己刚刚喝口酒递给他,没有催促,只含笑静静地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眼看着戚山雨手里酒杯已经空,柳弈站起身,准备再去调杯酒,却被青年伸手拽住他袖子,让他重新坐下。
“结果,撞见爸搭档,睡在们家主卧床上……和妈起……”
虽然早有预感,但柳弈听到戚山雨说出这句话时候,时之间,也不知应该摆出什样表情才对。
他理解戚山雨为什把这件事当成个心结,藏得那深,对谁也不愿意说出来。
就算他是个同志,也能理解,像这般亲妈给老爸戴绿帽儿故事,确实是非常难以启齿事情。
“以前告诉过你,爸以前也是个刑警,在刚刚升上初中那年,就因公殉职,这事,你记得吗?”
戚山雨看柳弈点点头,又接着说下去。
“其实,在他殉职之前,还发生件事……这件事,跟妈有关……”
柳弈看得出来,戚山雨并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只是这段往事在他心里埋太久,已经变成个心结,才会在今晚借着酒精作用,在他严严实实心防中撬开个缺口,缓缓地吐露出来。
“妈她,以前是个中学语文老师,和妹妹名字,都是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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