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你这小样儿实在太可怜,非得现在就把你吃不可……”
他伸手摸摸戚山雨喝得热腾腾红彤彤脸颊,在心中又默默地补充句,当然,也怕你又把捆起来丢床下晚。
“睡吧。”
柳弈低头,在戚山雨唇角又啄下,然后拉起被子,将两人起盖住。
“有什事,明天起来再说。”
说完,他率先举起瓶子,以无比豪迈姿势,咕咚咕咚几口喝完那小瓶烈酒。
于是,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再多说什,就这面对面靠坐在吧台前,互相碰着瓶子,默默地喝起酒来。
…………
……
柳弈和戚山雨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喝多久,吧台上空瓶越积越多,头也越来越晕,眼皮越来越重。
彼此付出绝对忠诚,心意、白头偕老。
偏偏在国内这个没有婚姻作为保证,也没有子女作为束缚同志圈里,像青年这般,追求可以长久维系、不离不弃真爱人,才是彻头彻尾异类。
……那他呢?
柳弈扪心自问,只有个答案:他不知道。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正正经经地谈过场恋爱。
他们喝着喝着就从吧台高脚椅滑下去,抱着瓶子直接躺到地毯式,又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回到卧室里,双双倒在铺着黑底织银床单华丽高脚大床上。
两人以侧躺姿势,手脚交缠在起,四目相对,都从对方醉意迷蒙瞳孔中,看到自己倒影。
不知是谁先凑近另个人。
柳弈和戚山雨陷在柔软被褥之中,头碰着头,鼻尖抵着鼻尖,嘴唇密密贴合,开始交换个绵长而又热切亲吻。
直亲到舌根发麻,柳弈放开小戚警官那已经被他吮肿两片唇瓣,单手撑着床垫,把上半身支起点儿。
在柳弈自己心目中,他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去享受爱情,而他性格又向来太过理智,太过冷静,以至于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爱得死去活来,可以不顾切深陷其中,想要和他过辈子人。
不过,就算知道他和戚山雨是截然不同两类人,但柳弈却不想就此和他划清界限,从此退回到普通好友关系之中。
最起码,现在他还放不下。
“来,拿着这个。”
柳弈学着戚山雨样子,扭开瓶金酒瓶盖,将小酒瓶塞到青年手里,自己则端起那瓶还剩大半伏特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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