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麻醉药。”
柳弈肯定他猜想,“更准确说,是种吸入式麻醉剂。”
“所以,你意思是,和他约好见面那人,很可能就是凶手咯?”
戚山雨敛眉想想,“死者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确实很可能是他自己将人放进屋里……”
“啊,关于这点,还有件很重要事情。”
柳弈抬抬手,打断青年还没说完话,“你还记得在死者衣领上发现东西吗?”
戚山雨点点头,他知道柳弈说是衣领上血迹。
…般在这个点儿,大部分人都已经是吃过晚饭,既然你们没有在他胃部发现食物,那,这人应该是故意没吃东西,又或者,是打算等着和什人起共进晚餐。”
柳弈点点头,“嗯,然后呢?”
“至于他直肠里十分干净……”
戚山雨话说到这里,小小地卡个壳儿,抬起眼,有些尴尬地瞅瞅坐在桌子对面,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柳弈。
“他是灌肠吧。”
在那块血迹上面,有个直径大约厘米半圆形区域,颜色要比旁边淡上点,当时柳弈推测,那是因为在死者血液顺着脖子漫到衣领上之前,那儿还沾其他液体缘故。
“物证科已经检查出那是什东西。”
柳弈说出个名词:“是氟烷。”
“你是说,麻醉药?”
戚山雨想想,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记错。
黄子祥平日里经常做些出台陪客工作,而且是他从业夜总会里面少数几个肯同时接待男客牛郎,虽然比例不多,但偶尔也会陪同性金主过夜——关于这点,戚山雨他们早就在黄子祥同事口中问得清清楚楚。
而像他们这些专业牛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经验丰富,并且相当有职业操守,懂得何为服务精神。
他们般都会在陪床前进行某些特殊准备,这其中就包括清洁身体项——不仅是身体表面,还有身体内部。
“对,不仅灌肠,死者在生前还把下面毛发都清理得很干净,从毛发根部长度来看,应该是在当天才刚刚剃掉。”
柳弈收起打趣神色,表情认真地说道,“这就意味着,黄子祥在昨天晚上,曾经和‘某人’约好在他家见面,并且有极大可能性,在这趟约会里面,还包含两人会共度春宵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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