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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偎
阵，柳弈得出结论：“哎，看来
要给你改个昵称……”
柳弈用鼻尖贴着戚山雨
脸颊，亲昵地蹭蹭。
“改成‘大宝贝’怎
样？”
他时嘴快，把私下里自己对戚山雨爱称，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来。
“怎？”
他连忙板起脸，“这昵称有什不对吗？你不满意？”
戚山雨眉心蹙成个深深“川”字型。
他是真很想问柳弈，你管个二十六岁身高米八七汉子叫“小可爱”，真不觉得十分违和吗？
柳弈皱起眉，长长地叹口气。
即便李曼云可能确实说些偏激得过头话，但无论对别人性取向是何种态度，也绝罪不至死。
在柳弈看来，李曼云那个花季少女，绝对不应该因为几句口舌之快就丢性命。然而，逝者不可追，可惜这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结果，嬴川做犯罪人格侧写，就只有对李曼云死亡原因猜测是对。”
柳弈想到嬴川曾经引用《单刀会》唱段，也就只有“豁口截舌”四个字让他说中。
看出两人关系匪浅，又何必欲盖弥彰自欺欺人，躺块儿就块儿吧。
打定主意之后，戚山雨到浴室里洗个战斗澡，换上睡衣，钻进柳弈特地给他腾出半铺床里。
他们肩膀挨着肩膀，挤在床被子里。
柳弈蜷在被窝里固呦两下，发现侧躺姿势有点儿不太得劲儿，干脆扒拉着戚山雨肩膀，让他躺平，然后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舒舒服服地埋进他颈窝里。
“对。”
他说着，朝戚山雨狡黠地眨眨眼，还意有所指地揉揉。
“喂，真别闹！不来不来！”
戚山雨赶忙将柳弈爪子给逮出来，从床头柜上抽过几张面纸，收拾整理干净。
“明天还要早起呢。”
戚山雨将人塞进被子里，又往怀里搂搂，
“哪里小？”
戚山雨忍不住反驳道。
他本意是说，他无论是年龄还是身板儿，都早就已经不能用“小”来形容。
但柳弈却故意曲解戚山雨意思。
他忽然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探，又掂掂分量，“来，让你家柳哥检查检查，到底是大是小？”
他说着，伸手在戚山雨脸颊上摸摸，“还好家小可爱聪明，没有相信他胡扯。”
要是戚山雨真按嬴川那套人格侧写理论去推断嫌疑人，就根本不会怀疑到区区个网络检修员身上，那柳弈觉得自己现在早就驾鹤西去，怕是骨灰都已经入土。
“小可爱？”
戚山雨注意到，自家恋人刚刚似乎脱口而出说个怎听怎不对劲词。
柳弈：“……”
戚山雨任由柳弈枕在自己肩膀上，用另外边胳膊，帮他拉拉被子。
“你直都很想知道，为什赵携要杀害李曼云问题，们已经审过他。”
柳弈侧过头，看向自家小戚警官，“哦？为什？”
戚山雨回答：“赵携说，他其实并不认识李曼云。只是当时他听到那姑娘和同伴在街上聊天，曾经大声嘲笑过同性恋，说他们都是变态，都活该得艾滋病死掉……”
他顿顿，“所以，赵携就跟在李曼云身后，在暗巷里将她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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