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川嘴角笑容变得更深,而且从中透出丝诡黠意味,“如果是那犯人话,定会换种方法,达到复仇目。”
柳弈闻言,抬起眼,盯着嬴川双眼。
嬴川悄然将唇边
他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柳弈手腕内侧细软皮肤,动作中带着股不同寻常暧昧。
只是柳弈现在完全处于心乱如麻状态,根本没分出心神去注意嬴川这过分亲热碰触。
“所以刚才就跟你开门见山地说过。”
嬴川拖着柳弈手,将他重新摁回到椅子里,“虽然很遗憾,但是,戚蓁蓁她不可能还活着。”
柳弈抽回手,烦躁地拨拨耷拉到眉毛上刘海。
他说道:“像他们那样人,通常选择受害人,都是远比他们弱小而且易于掌控对象。他们在受害者身上获得满足和快感,也会最大限度地让自己处在个绝对优势环境里。”
“‘心理安全领域’理论。”
柳弈想起自己曾经听过心理学名词,“你是说,选择那些弱小对象,会让他们获得安全感和绝对掌控感,是这个意思吗?”
嬴川依然保持着自己脸上微笑,点点头。
柳弈敛眉,思考几秒钟。
,会猜,喜欢肢解,是宋珽。”
柳弈问道:“为什?”
“因为他面对死亡态度。”
嬴川回答:“无论是那些受害人,还是他自己,他都视为物件,在肢解受害人同时,也对自己死亡没有半分恐惧,这点,从他在面对警方追捕时,毫不犹豫选择z.sha就可以看得出来。”
柳弈笔飞快地在指尖旋转着,“这也是你推测?”
他已经明白嬴川到底想要表达什。
如果照嬴川推测,绑架戚蓁蓁那名凶徒,是个只会挑选那些绝对弱于他受害人下手懦夫话,那就意味着,他不可能挟持戚蓁蓁,用以威胁戚山雨。
因为犯人没有和戚山雨这个优秀刑警,甚至是整个市局警官直接对上勇气。
那这就意味着,戚蓁蓁失去身为个“人质”最重要作用,也就没有继续活下去必要。
“凶犯想要报复戚家,但他又不想直接和戚警官硬碰硬……”
忽然,他手里转动着笔从指尖滑落,“啪嗒”声掉到桌子上。
“……如果是这样话!”
柳弈从椅子上站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蓁蓁她……”
“别急。”
嬴川伸出手,握住柳弈手臂,“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是推测,也不全是推测。”
嬴川回答:“在耶鲁进修犯罪心理学时候,曾经读到过个课题——有几个学者研究世界范围内近百桩大案要案凶犯犯罪手法和心理特征,那些并非以掩藏尸体为目而对被害人进行肢解凶犯,他们对‘杀人’这件事本身愧疚心理是各类犯人之中最轻,同时,在法庭面对审判,甚至是极刑时候,也几乎不会感到害怕。”
他朝柳弈勾勾唇,“你看,是不是跟宋珽情况很相似?”
柳弈想想,“这说,另个人,那个喜欢割喉和扮演上帝犯人,正好和宋珽情况相反,他恐惧死亡?”
嬴川赞赏地笑,“正确说法是,他们那类人,恐惧是自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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