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钦时抿唇,转身看向他屋内其余摆设,目光落在铜镜前物件上,当即走过去。
他挑挑眉,拿起个罪证,转身道:“你个男子,居然还用胭脂?”
穆云间扫眼,道:“那是为胭脂铺子制作样盒,你可以去关州城里打听,与所有胭脂铺子都有合作。
这是他当年初到关州城之时安身立命资本,故而哪怕如今有名气,也并未与这些人解除合作。
只是相比之前,做少,卖也多。
他倏地噤声,因为萧钦时下子站起来,他眼神近乎有些恶狠狠地:“孤是有妻室之人,岂会因为你生有几分姿色,就背叛发妻。”
这话正对穆云间心思,他忍住缩脖子冲动,道:“那你为何非要看?”
“因为孤怀疑你就是太子妃!”萧钦时伸手指他,几乎要把口银牙咬碎:“你这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做什障眼法,叫孤瞧见那种景象,孤今日来找你,就是要出其不意,看看你究竟又耍什手段!”
穆云间时无言。
他苦口婆心:“太子殿下,真不是您太子妃,而且,不管您看多遍,什时候看,定然是男子,您听声音,难道像个女人吗?”
穆云间感觉自己头发梢子都在发抖。
萧钦时目光从他胸口滑下去,落在他腰下,眼中饱含探究,显然不把他扒开看个清楚明白是不会轻易罢休。
穆云间可以躲过他伸过来手,但却不能躲开他有若实质视线。
他坐在自己屋内直角凳子上,背过身去,努力想要平静,却还是止不住觉得羞辱。
萧钦时见状皱起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钦时半信半疑地打开盒子,里面确实有层淡色胭脂,但却并没有使用过痕迹,应当只是与铺子老板单纯礼尚往来。
他犹不死心,放下之后又打开盒,终于找到个有用过痕迹,当即转脸:“这个怎解释?!”
穆云间看眼房梁,道:“唇色过淡,早间容易没有血色,故而若早上去见人,会涂层唇脂以显气色。”
“你身为男子,竟还涂唇脂。”萧钦时语气变得有些危
萧钦时眉头皱得像能夹死蚊子,他审视着穆云间,似有犹豫,但还是道:“你声音也并不特别像个男子。”
穆云间:“……”
他躁动手很轻地在椅背上抚摸下。
萧钦时继续道:“何况,你若真是男子,有什不能给看,还能吃你不成?”
“倘若殿下是草民朋友,倒也无不可,可殿下自从见面开始,就处处戏弄折辱,草民如何能坦然面对?”
死变态。穆云间磨着牙,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然后他偏头去问萧钦时:“殿下……莫非殿下喜欢男人?所谓寻找太子妃不过是为骚扰草民借口?”
“这不是你应该过问事。”
“草民本不该过问,只是太子殿下再三折辱,草民心中不吐不快。”穆云间瞪着他,道:“您昨日见面,便,便强行将草民抱上马车……进去就,就那样对。”
萧钦时也想到昨日事,脸唰地变得青黑。
穆云间故意道:“殿下若是喜欢男人,子陶也不是不能理解,这关州城中,喜欢子陶男子,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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