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已经躲三年,如果巩紫衣出手,以萧钦时敏锐力,定然能发现端倪,如果让他把目标转移到巩紫衣身上……巩紫衣可不像他,还有性别这层窗户纸,旦被发现,两个人都得完蛋。
“没事。”穆云间回应,又觉得羞耻,道:“大哥……出去下吧。”
巩紫衣耳聪目明,估计能听真真切切,穆云间时有些无地自容。
“太子殿下。”巩紫衣声音再次传来:“子陶确是男子,这点,有眼睛人都看得清二楚。”
“孤也不是刻意为难。”萧钦时道:“只是若是男子,又何必这般藏着掖着?”
萧钦时把屋子差不多翻个遍,没找到他就是穆云间证据。
又重新坐在床前,提起自己不情之请:“再看眼。”
“要说多少遍……”
“要你自己来,要来,选。”
“……”
他用种盯紧猎物眼神去看穆云间。
穆云间没有与他废话,起身寻出钥匙,打开那个箱子。
“这里面是祖父留给些雕刻印本,还有他亲手为刻周岁吊牌。”
“就这些?”萧钦时手指在底部敲敲,又举起来目测盒子厚度,与里面深度相比,没有夹层或者机关。
那印本和吊牌也确能看出不少磨损,像是有些年头。
险:“穆云间,你还想骗。”
“男子缘何不能涂唇脂?”穆云间道:“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既然有用得到地方,为何不用?”
“男子哪有涂唇脂?”
“是没有嘴还是没有手,想涂便涂,哪有那多为什?”穆云间道:“太子殿下若是想涂,也可以涂!”
萧钦时沉默阵,时没有找到反驳理由。他继续在屋内打量,拉开梳妆柜抽屉,翻翻,都是男子用头饰和配饰,除样式多些,确没有女子之物。
“们兄弟二人虽然逃难至此,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殿下若要欺辱舍弟,便要先过这个兄长关。”房门被推开,巩紫衣披着头发,眼蒙白纱,嗓音波澜不惊。
萧钦时眉心微动,正要起身细探。穆云间忽然跑过去抓住巩紫衣袖口:“民不与官斗,哥,你出
萧钦时眼神幽深阴郁,他素来是刨根问底人,昨日想夜,今日大早过来,只怕是不达目不会罢休。
穆云间手揪住自己衣领,觉得自己像是被扼住喉咙猫,难以喘息。
门外传来声音:“子陶。”
是巩紫衣。
他在暗示,自己可以对萧钦时出手。
“还有什,殿下不是有眼睛。”
“你用这种口气与说话。”萧钦时偏头,挑眉:“不怕杀你?”
穆云间退退,憋屈地道:“殿下再折辱,便是泥人也该有三分火气吧。”
萧钦时把盒子丢回去,转身去摸他床头枕头,又是笑,道:“你也喜欢矮枕。”
穆云间做出疑惑神情,与他对视之时,显得十分坦然,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样子。
接着,穆云间衣柜也被打开,不过几息,折挂整齐衣柜,便乱糟糟堆成团,还有几套被直接扔到地上。
“……”
惹不起,他惹不起萧钦时。
忍。
萧钦时没有在柜子里翻到想要,又取下柜子顶端盒子,发现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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