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拧,神情若有所思。
他手摸摸小狗柔软皮肤,小狗还在哆嗦着,兴许是担心又被他扔掉,还不断讨好地仰起脸舔他下巴。
穆云间把它脑袋按下去,站阵,转身进屋里。
院门被关上。
旁边盖着油布谷堆后面,白衣人再次走出。
……只有鸟。
伴随着哗哗扒门声,那声音还在继续,疯狂之中透着几分凄厉。
让穆云间想到今日那个磕碜不已小家伙。
难道主人没把他领走?但城里离山中这远,也不该能找到这儿啊。
他打个哈欠,满心迷惑地从床上下来,趿拉着软底拖鞋,懒懒地走出去,打开院门。
他望着被关上门,静静听阵,小狗控诉在逐渐消失。
嘴唇情不自禁地咧开,乌黑眸子闪闪发光。
只小猪……不,是被完全剃秃,除脸部和四肢还剩下些短毛,连耳朵和头顶都变成粉红色秃皮小狗。
春寒料峭,穆云间无法相信,哪个缺德狼掏居然会把狗剃成这样。
这山中如今还有些湿冷,没有皮毛保暖,这小狗在外面夜,哪怕不冻死也得搞身皮肤病。
他蹲下来,被冻每寸皮肤都在发抖小狗立刻头扎在他怀里,还在高声嗷嗷地叫,像是在凄厉控诉。
穆云间轻轻把它拢在怀里,往外走几步,远远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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