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从花坛里灌木丛直接摔进水泥地里,后脑勺着地,疼得不轻,五脏六腑都要散架。
手上伤口泡在水里渗出淡红色血迹。
宋余杭跌跌撞撞爬起来,把人从泥水里拽起来,她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脸,是那好看,却也叫人心生寒意。
“你既然知道人是孙向明杀,手上又有关键性证据,为什不告诉?!”她晃着她衣领,声嘶力竭:“可以亲手逮捕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个亲手剥夺他人生命畜生!”
林厌被她晃得连声咳嗽:“咳……咳咳……没用……你知道吗?”
怎会这解彼此呢,明明也才刚认识不久。
她迷迷糊糊这想着,已经开口:“是啊,知道啊,知道丁雪是被孙向明溺死,知道是李诗平杀他,还知道李诗平是怎死,砒霜,剧毒。”
她咯咯笑着,又阴冷又绝望:“七窍流血,死很快,没什痛苦,你想不想知道她最后跟说什?”
“你住口!”宋余杭指尖蓦地发力,把人掼起来,林厌剧烈咳嗽着,挣扎着右腿踹上她膝盖,宋余杭下盘脱力,两个人纠缠着起倒进别墅旁边灌木丛里。
树枝噼里啪啦压折大片,雨水泥浆劈头盖脸而来,两个身高腿长成年女性互相角力,对于这片景观植物来说是毁灭性打击。
记错,丁雪应该比林厌小两岁,那天驱车去江城市中时候她对道路熟稔程度不亚于本地人。
“是又怎样?”林厌吊儿郎当地看着她,弯唇笑,仿佛根本不在意被人掐住脖记子。
宋余杭指尖又用几分力,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喘息,脚尖悬空离开地面。
“这个案子开始所有线索都是你提供,林法医好手段,把们耍得团团转,你早知道凶手是谁。”
她用得是肯定句,从林厌这个角度看下去,大雨把她眉目冲刷得愈发锐利。
她冷不丁抬眸,眼里水光潋滟:“在孩子没有出生之前,丁雪早就想离婚,孙向明家,bao,最严重次把人打进医院,脾破
两个人你拳拳,直朝着对方要害而去,宋余杭扯着她衣领子嘶吼:“那个黑衣人是你!”
“对,是,那又怎样。”林厌发狠个膝撞把人弹飞出去,顺势翻身而起卡住她脖子。
她笑得妖娆又妩媚,从眼角眉梢都透出水意。
“你去告啊宋警官,你有证据吗?检察院会信吗?拿到逮捕令吗?也真是巧,你要是再晚来步,说不定连个囫囵尸首都没有。”
宋余杭双目赤红,直觉得股热血直冲上头顶,想也未想屈腿就是个膝撞,同时抓住她背部衣服,狠狠顶,把人从头顶掀翻过去。
宋余杭浑身都湿透,衬衫紧紧贴在身上,雨水顺着下巴淌进领口里,那脖颈间贲张肌肉与凸起血管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她野性美。
和男人不样,和普通女人更不样。
她似乎总是特殊那个,以至于林厌无法把她归到哪个类去。
雨水这样凉,那攥着自己脖子手却是滚烫,她莫名想起那天晚上她唇贴上自己耳朵热度。
她想着想着就咯咯笑起来,她知道怎激怒她,就像宋余杭也知道怎踩她痛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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