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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疗养院大门,派出所所长早就在等着,主动递根烟上去。
还是中华。
宋余杭心里烦,没拒绝,接过来由他给点上。
“那个余新叶家远房亲戚还活着吗?该不会也……”宋余杭抽两口,惯常烟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竟然有点怀念林厌递给她那支女士烟。
“老人家,被子要多晒晒,自己弄不动,就让护工帮您做。”
老人仍是啊啊啊,不知道是否在听。
宋余杭笑笑,转身离去,走两步却又听见老人明确吐出个词:“叶……叶……”
宋余杭浑身震,又倒回去,扶上老人膝头:“叶……叶什?关于余新叶您是不是知道些什?”
老人右手打着摆子,牙齿漏风,口齿不清:“叶……叶……叶不是叶……”
等人都散尽,老人还在吃,宋余杭又开瓶矿泉水给他:“您慢点喝。”
她有是耐心,老人却有些着急,呛得咳嗽连连,嘴里刚吃进去东西都吐出来。
股恶臭在屋里弥漫开来,宋余杭起身替他轻轻拍着背,等人平复呼吸,又拿来靠在墙角扫把打扫干净。
老人目光跟随着她举动,从臂章上长城到胸前软警号牌再到肩章上两杠星。
最后落到放在桌上食品袋和钱上。
,忙不迭应:“是是是,定,定,请领导放心。”
林厌坐在楼顶上,手里拿半个白面馒头啃着,看着平板上实时传输回来画面,不屑地哼声:“还是这爱多管闲事。”
“老人家,叫宋余杭,江城市公安局警察……”宋余杭说着,蹲下来,指指自己身上警号,又拍拍臂章,怕他听不明白,又重复遍。
“,警察,想问问您,知不知道个叫余新叶人?”
她从兜里掏出张照片,递到老人眼前。
时半会也分不清究竟怀
宋余杭头雾水,然而任凭她再怎问,老人也吐不出半个多余字。
直待到天黑,宋余杭才略有些失望地出来,她走出院子,又看向那扇窗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心头萦绕着淡淡不安。
楼另面,林厌攥紧绳子,身子在半空中绷成条直线。
妈,还好老娘反应快。
等那行人走远,她才又翻上去,从宋余杭打开窗户跃而入,死死卡住老人脖子,捂住他嘴,把人拖到月光照不到阴暗角落里。
老人嘴唇动动,又开始吃。
宋余杭做完切,搬个小马扎到他跟前,掏出指甲刀来给他剪指甲,把里面污泥都扣干净,也不嫌弃他身上气味难闻。
至于案情她个字都没提。
等到剪完指甲,宋余杭又打来水替他擦洗着手脸,把黏在起头发梳通顺。
最后是床单被罩整理,宋余杭打开窗,让阳光照进来,抱着被子挂在窗台外铁栏杆上。
老人往嘴里塞着面包,吃完又摸根香蕉,皮也不知道剥就往嘴里塞。
“诶——”宋余杭手疾眼快拿过来,把皮剥好递给他。
院长无奈,小声道:“老年痴呆十多年,什都记不得,估计是没戏。”
宋余杭回身,示意他们都出去吧。
老年痴呆不假,可看见那张照片眼里闪躲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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