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对视
眼，宋余杭安抚她：“没事，
们例行询问而已，那您这几年，既没什
亲人，收入也少，您这日子怎过啊？”
说到这里，老人脸上才露出丝欣慰来：“z.府有低保，种
庄稼也够吃啦，况且……侄媳妇隔三差五也会寄东西到镇上邮局……”
宋余杭摸
摸这床上被子：“这也是她寄？”
老人点点头，“啊”两声。
“余新叶
她似不敢置信，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又看几眼，这才把手机和相册起递给宋余杭。
“你看看，这是不是个人？”
几个人都围过来。
照片上三个男孩子勾肩搭背站在起，大约二十来岁年纪，都穿着背心汗衫和短裤，脚下踩着草鞋，头上戴着草帽，背景是金灿灿望无际农田。
左右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眼就能看出来是兄弟，而最中间那个则叼着根狗尾巴草，略有些豪放不羁眼神，五官长相像极林厌手机里照片。
“婆婆说，她家里人都不在，这是她丈夫……”民警指指照片里平头男人，老人家点点头，抹着眼泪。
“这是她女儿……”民警又顿下，才道：“嫁去省城，再也没回来过。”
林厌冷哼声道：“狼心狗肺东西，说不定早就死外面吧。”
宋余杭拉她把，示意她别乱说话，林厌还不服气，对方微眯眸子，眼底露出丝威胁意味，把食指比上嘴唇。
“……”林厌咬咬牙，忍气吞声。
头上司，家里还有钱有势。
三个人齐齐点头：“觉得你说对。”
＊＊＊
吃过早饭，门也修好，宋余杭从井里舀些水出来洗手，在自己衣服上擦擦，进灶房去给老奶奶抱被子，顺便问问她这事。
山里手机没信号，他们已经和外界失联，现在只有卫星电话才打通，郑成睿还在捣鼓他电脑。
那是年轻时候余新叶。
老人看着手机里照片，也略有些吃惊地“呀”声，伸手抹把眼泪：“这……这是侄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宋余杭略有些激动地道：“您确定吗？您侄子也是死于二十年前那场矿难？”
老人磕磕绊绊点头，看着他们这屋子穿着制服人，神色略有些惊惶地拉住她手，用土话问：“叶、叶娃子咋？”
宋余杭又去指照片上稚嫩男孩子：“这个呢？”
老人掐眼睛抹着眼泪，摆摆手，方辛赶忙给递张纸过去。
说到儿子，老人彻底老泪纵横：“七八岁……得急病没来得及送卫生院就……”
民警抬头看宋余杭眼，复述给她。
宋余杭轻轻拍着老人背安慰她，林厌把老人膝头相册拿过去，继续往后翻着，手腕猛地顿。
其余人都坐下来围着火盆取暖。
宋余杭拉着她手问她：“奶奶，您还有什亲人吗？怎不去城里住？”
说到这个，老人眼眶又红，抹把眼泪，颤颤巍巍从炕上下来，从破旧五斗柜上取本相册下来，打开来页页翻着。
相册外面很破，内里却是很干净，清色黑白照片。
相处晚上，民警还有点当地方言基础，勉强能听懂几个词，翻译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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