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强硬地又把人脑袋掰回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丝温热,顿时怔。
她又摸摸,林厌眼角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来。
她即使哭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林厌觉察到她动作,侧过身去,把脸埋进枕头里。
宋余杭脸上神色莫辨,但终究是冷静多,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无论她停不停手结果都不会有太大改变。
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人抬起来,异物感让她紧紧皱起眉头。
并未完全湿润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林厌仰起头,痛苦悉数咽进喉咙里。
那被铐在床头双手无助地在半空挣扎着,扯得链条哗哗作响,白皙纤细手腕很快就被磨出红痕。
林厌侧过头去,不想看见这样狼狈自己,宋余杭又掰过她下颌,硬是要让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她居然躲。
她怎可以躲。
难道和那些男人就是心甘情愿,和她就是避如蛇蝎,不情不愿?
林厌此时此刻表现,成压断理智最后根稻草。
就像有阳光就有黑暗样,宋余杭不是圣人,林厌出现更是勾起她内心阴暗偏执那面。
狼群打架必然是要见血。
林厌手不能动,还有脚,脚也被人摁住,还有牙。
彼此交颈时候活脱脱像两头猛兽互相撕咬着对方弱点。
宋余杭被咬疼,掐着她脖子把人摁进枕头里,喘着粗气,眼里全是被嫉妒愤怒烧出来血丝。
本来今天这事,她并非不讲理人,林厌低头认个怂,解释清楚前因后果,也就过去。
林厌这样人,桀骜不驯,必须给她个血泪教训,否则三不打时跟别人搞搞暧昧,她可能会被气到英年早逝。
但她这样未免又让她想到从前警犬基地训狼犬时候,狼后代有野性,会反扑主人,你只有比它更强,才能让它彻底服从你。
林厌现在这样,就像是被打服狼,呜咽着,尾巴还不肯彻底垂下来,躲在边,默默垂泪。
宋余杭把人翻过来,她知道,有时候也务必给她点安抚,软硬兼施,才是瓦解个人内心最大防线手
林厌唇齿间那些谩骂因为喊不出来都变成呜呜咽咽。
偏偏身体却在这种粗,bao对待中升起奇怪感觉。
定是自己空窗太久,太久没和人……所以才会。
林厌模模糊糊想着,又羞耻又愤怒又委屈又不甘,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在她又次戳中某个点时候,忍不住偏过头去,哽咽地不成调子。
不,或者说,林厌,就是她阴暗面。
宋余杭埋在她颈窝里笑。
下刻,林厌就猛地瞪大眸子。
宋余杭把她床头挂着丝巾把扯下来,抬起她脑袋,缠住唇,在脑后打个死结。
紧随其后是裂帛声。
可她偏偏要用最惨烈最不理智方式来激怒她。
宋余杭是又气又心疼又委屈,凭什,凭什她可以生气扭头就去和别男人玩暧昧不清不楚游戏?
她可以放下她过去,但并不代表能容忍她现在所作所为。
宋余杭也是骄傲,恣意,第次动心,第次谈恋爱就遇上林厌这种妖精,看见她和别男人卿卿,她嫉妒得快要发狂。
尤其是,她碰她,她还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