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杭看着那通话时间,秒钟,应该是接通立马就挂断。
那时候林厌在想什呢?
听着听筒
她忍笑下床准备去给她倒点水喝,补充补充水分,谁知道赤脚踩到个什东西,拿起来拧亮床头灯看,是个装药铝箔板。
长串化学名称她看不懂,不过看懂适应症:失眠、抑郁、性亢奋……
她回头看眼床上,林厌背对着她,蜷缩在起,只在腰上盖块毛毯。
她刚刚给披上去。
宋余杭心里抽疼下,摸到她床头柜上手机,翻开通讯记录。
全部尖叫都堵在嗓子眼里。
宋余杭太绝,不给她留丝余地,甚至还剥夺她唯通过喊叫发泄权利。
林厌成年后和形形色色人滚过床单,男女,大小,自认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甚至可以说,每次她才是掌握主动权那个人。
可是现在,切感官都被剥夺,宋余杭也不知道从哪摸到领带,最后连她眼睛都蒙上。
可不是应她上午在办公室说那句话——绑手、蒙眼、捂嘴,缺不可。
林厌仰着头,被迫承受她温柔,在耐心细致安抚下,眼角微微泛起红。
和刚刚哭时候不同,那是情动红。
她想说话,嘴还被丝巾封着,开口就是呜咽。
宋余杭被刺激下,她耐心快用尽。
她把人略微抬起来,往她腰下塞个枕头。
段。
这招她审讯时候用无比娴熟。
不过对林厌,看她这样,到底是自己心爱女人,气归气难免还是心疼,也稍稍有些后悔自己蛮横。
宋余杭放低声音,吻去她泪水:“别哭,对不起,是错……”
骄傲狼王也在她面前低下头颅。
林厌昨晚共只打两个电话。
个是给她,她那时候正在审讯室里,无法带手机,因此没有接到。
第二天出审讯室给她回拨过去时候,因为太困没等接通就睡着,是她错。
宋余杭想给自己巴掌。
第二个是陌生电话,应该是她众多追求者中位,不过……
她就像叶飘荡在汪洋大海里孤舟,浪花层层拍打过来,把她高高抛上天空,又拉入谷底,循环往复,至死方休。
不知道过多久。
林厌是真累。
嗓子都哑。
宋余杭把丝巾取下来时候,已经全部湿透。
林厌骤然被拔高,有些无措地抓下虚空,什也握不住。
她明白,宋余杭原谅她,但必须略施惩戒,今晚这顿打,是怎也逃不过。
林厌略有些惊惶地往后缩,被人拽回来架上脖子。
宋余杭余下话有些含糊不清,林厌也没能听清楚她在说什。
脑海里似炸开朵烟花。
吻从额头落到鬓角,直让她泪水再也无处躲藏。
宋余杭尽可能地给她全部温柔。
她直在重复:“对不起,错,错……”
那肆虐手指也退出来,宋余杭专心致志做好这件事,耐心地吻她,点点舔舐着她伤口,抚平她不安。
“昨晚回去是因为紧急审讯……”宋余杭说耐心,做更耐心,两个人不再针锋相对,她现在才有空把全部真相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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