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吃痛,砍刀掉落,不等他回过神来防御,棍尖转个方向死死点
“按照少爷吩咐,把人放进来,别做太明显。”
手下点头,快步离去。
林厌徒手翻过围墙,轻轻落地,未等她躲进黑暗里,探照灯把四周照发白。
几个黑衣人抄着砍刀就扑过来。
林厌从腰后摸出机械棍,“咔嚓”声甩直,仗着距离优势迎面砸向离她最近黑衣人脑袋。
她哭着求饶,奄奄息:“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要多少钱都给你,都给你,放、放……”
那伙人住手,为首蒙面男人俯身下来,抬起她脸,细细端详着。
“不是钱事,是你惹上不该惹人,知道吗?”
“还有,劝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林厌,否则怎死都不知道。”
宋余杭劝告在脑海中闪而过,季景行眼角瞬间涌出泪花。
老人家满头银发蓬乱,瘦脱人形,衣服上还有血,那脸也没干净到哪去。
本来没找到孩子之前,季景行对她还有丝怨,她要是不带小唯出去,也就不会走丢,可是现在看见她这样,那丝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底下又有哪个奶奶,不疼自己孙子呢?
季景行跪起来,俯身去咬她手腕上绳子,想用牙磨断它。
暖气片上股浓重铁锈味,金属冰得她浑身都在打颤。
稍顿片刻:“你还真是……”
真是蛇蝎心肠,分外歹毒呢。
男人似明白他想说什,轻轻笑起来:“无毒不丈夫,说实话,还真挺期待,等她出来时候,听到宋余杭死讯会是什表情。”
***
伐木场。
机械棍上震动传回掌心里,黑衣人踉跄后退两步,摸把额头,血流如注。
侧面伸过来把雪亮刀锋,林厌拿机械棍挡下,金属碰撞发出尖锐刺响。
她抬脚,个迅疾如风鞭腿,皮靴狠狠砸在对方脑袋上,把人踹飞出去。
黑衣人口吐鲜血撞在围墙上。
余光瞥见身后抹刀光,林厌寒毛竖立,回身侧过,左手抓住他手臂,右手持棍狠狠砸在他手腕上。
男人撒手,按着她头发把人掼在地上。
“自己好好想想吧,关门。”
说罢,带着几个打手又纷纷离去。
大门复又落锁。
其中个手下附耳过来:“人到。”
粗糙绳子磨得牙齿生疼,季景行舌尖尝到丝血腥味,也没把绳子咬开。
“嘎吱——”大门打开,几个黑衣人冲进来。
季景行又惊又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提起衣领狠狠摔在地上。
“妈,还想逃,给打!”拇指粗皮鞭劈头盖脸抽下来。
季景行滚在地上,失声尖叫,头顶上排气扇投下纷乱光影。
“妈,妈……”季景行小声叫着,被人捆住手脚往过去爬,脸上都是血污,显然也是受番折磨。
宋妈妈被人五花大绑在暖气片上,耷拉着脑袋,头顶上换气扇嗡嗡叫着,车间里飘浮着细小尘埃。
季景行红眼眶,吸吸鼻子,拱到她脚边,用肩膀撞撞她腿。
“妈,妈,醒醒啊,您没事吧?”
见她动不动,也不说话,季景行哽咽着,泪水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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