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开着暖黄灯光,四菜汤家常菜式,氤氲着热气,家人团坐在起,其乐融融。
“余杭,尝尝这个。”
“还有这个,香酥带鱼,早上刚从市场买,可
宋母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对她笑笑,眼里有抹希冀。
“余杭来正好,妈做红烧肉,会留下来吃饭吧。”
宋余杭不忍违背母亲心意,只好答应下来。
“好。”
小唯听见客厅里有动静,也从卧室里探头探脑出来叫声“姑姑”。
基层派出所工作比她想象清闲很多,起码比起从前来说。
没有街头纠纷时候,她完成巡逻任务,就能到点下班。
宋余杭开着车先去趟季家看望妈妈和小唯,她本以为这个点季景行还没回来,谁知开门却是她。
“你怎……”
怎这早。
库巴老实摇头:“不懂。”
他虽然是个大块头,但空有身肌肉,满脑子只有女人和d品勾当,这些事他想不明白,甚至有些头痛。
顶爷也就是看中他蠢笨却忠心这点,才将他收入麾下。
“孩子,是脸面啊。”顶爷肩上落着鹦鹉,撑着拐杖颤颤巍巍起身,拍拍他肩。
“向来风光无限人,夕登高跌重,这其中带来落差,大概只有死才能弥补。”
休,还有谁记得住你,你看看你在这个位置上多久,不如退休前再拼把,兴许还能再往上爬爬。”
“你休想!”那边压低声音勃然大怒。
老人顿觉索然无味,把瓜子扔进盘子里。
“你看看你,送到手钱和功劳都不要,老实说,东南亚这个潮湿闷热地方已经待腻,这次只要够移民出国安享下半辈子钱就够,其余货、人都可以给你,次性打掉贯穿整个东南亚,威胁边境安全,向国内输送d品,买卖人口犯罪团伙,可是大功件,考虑下,老伙计。”
他说着,爱怜地抚摸着鹦鹉脑袋,又喂它吃粒瓜子,看着它学舌:老伙计、老伙计、老伙计……
宋余杭喜出望外,打算快步走过去抱她时候,她却又呲溜下缩回去,锁上门。
季景行笑:“能叫人,比从前好多,慢慢来呗,不逼她。”
想必她辞职做独立律师也是为能更好地照顾孩子吧。
宋余杭心下感慨:“嫂子辛苦。”
很快,饭菜上桌。
季景行接过她手里给小唯买礼物。
“你怎又买东西,现在工资……”话说到半,又咽回去。
季景行知道,这是宋余杭大痛点,于是麻利改口。
“你还不知道吧,从律所辞职,以后就是独立律师啦,还请多多关照。”
大概是看她心情不佳,所以故意说些俏皮话逗她开心。
库巴扶着他:“爷,还是不明白。”
老人唇角浮出丝笑意。
“不明白好,不明白好。”
明白话,也就危险。
***
这尖锐又怪异嗓音在空旷工厂里传出去很远,无端让人毛骨悚然。
那边呼吸都窒窒,随即“砰”地声挂掉电话。
库巴把卫星电话拿开。
“顶爷,您为什要告诉他,不怕他出卖咱们吗?”
“嗐,都这个岁数,半截身子快入土人,最看重是什,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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