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自己站出来。
林舸说这话时候也许是累,稍稍阖下眸子,手撑在实验台上。
随从会意:“少爷,要不要给您拿‘醉梦’来?”
林舸淡淡“嗯”声,实验室门打开,随从再次跑进来时候手里端个托盘,上面放着针管和蓝色药剂。
这样直接注射比口服要嗨多,当然危害也大多。
林舸挥挥手,脸上有抹疲色。
林又元唇角露出丝笑意:“她倒是快活。”
管家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之前她挑衅小姐,投毒事……”
林又元懂他意思。
“不必,且让她再逍遥快活几天,瞧着吧,早晚会来,到时候并收拾。”
***
“那们要不要……”林管家眼底精光闪而过,意味深长。
林又元摆手,示意不喝。
“不必,都想死,那就死给他们看好。”
“老爷……”管家眼里溢出丝不忍。
反倒是林又元面色如常,打断他话。
夜深,作战会议室里人们都陆陆续续趴到桌子上小憩会儿。
道高大身影推门而出,往来警员对他点头致意,他摆摆手快步走进洗手间里,锁上隔间门,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个电话。
不多时,林宅附近多好几个陌生眼线。
管家掀起窗帘角看看,又轻轻放下来,这些人大概怎也没想到看似守卫松懈林宅附近,其实早就安装远红外热成像仪吧,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机器和他眼睛。
“老爷,他们来。”
“下去吧。”
次日清早,那名被林厌割喉匪徒尸体就被发现,顶爷请她去看看。
林厌面色如常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果说有什特别,那就是眼眶下有圈乌青,整个人恹恹,副睡眠不足模样。
“哟,这是怎?”她诧异,看着躺在地上尸体,过夜已经微微僵硬且散发出腐臭味,略微嫌弃地站远些。
顶爷目光环视着屋内干人等,手指有下没下地扣着藤椅。
“少爷真打算和顶爷他们联手吗?”
随从问这话时候,林舸正在擦拭着他那些手术刀,他对待这些器具倒是比人上心,蘸些冷水洗去上面血迹,还不忘拿酒精棉片消毒,最后才是擦拭干净放在托盘里,神情颇有些漫不经心。
“没兴趣。”
“那……”随从有些疑惑。
“让他们狗咬狗嘴毛去,权当看个热闹,当然,能帮杀掉那个女人是最好。”
“金夏那个女人最近在做什?”
“在自己别墅里待着,时不时举行party,前几天和几个当红男演员彻夜长谈来着。”
林管家说话倒也不避讳,是因为他知道,林又元对金夏丝感情也无。
金夏从他这儿获取钱财,林又元则垂涎她年轻身体,个功成名就企业家,私生活上再没点污点,岂不是太高风亮节,树大招风?
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林又元张口吞下他递到唇边药。
“是来看死没死吧。”
“老爷觉得,是谁人?”林管家将汤匙里药吹凉小心翼翼递过去。
林又元轻咳两声,管家替他擦掉唇角流出来药渍。
“这个节骨眼上,都不来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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