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搏击课上。
同学们换好白色跆拳道服,人头攒动,有人窃窃私语。
“哎,听说吗?今天会来个新教官,听说是省禁毒总队二级警监,立功无数,还曾在东南亚生擒过毒贩,很厉害。”
般这种光鲜亮丽履历都有作假嫌疑。宋余杭不置可否撇撇唇,缠着拳套
她在学校里并没有见过他。
男人又重复遍:“起来。”
不知道为什,他腰板挺得笔直,身上有股不怒自威气场,让人下意识地想服从他。
宋余杭使劲撑起胳膊,男人见她身子都在发抖,唇角露出丝笑意,伸手扶她把。
宋余杭站稳,还是有些疑惑:“这里是警校,不能随便进出,你是什人?”
耳边回荡还是白天同学们嘲笑声。
“起来啊,不是省冠军吗?”
“什冠军啊,水做吧!”
“照说啊,也别来和们抢名额吧,趁早回家嫁人生孩子吧。”
……
赵俊峰苦笑下,抬脚继续往前走。
宋余杭紧紧攥着拳头,指骨泛白。
“你还记得,你第次见时候,跟说什吗?”
时光倒回去她十八岁那年。
彼此她刚考上警校,即使在省运动队有搏击经验,但在这种藏龙卧虎地方也只是沧海粟罢。
摇摇欲坠,手也开始发抖。
“知道……你也回去吧,别让人笑话。”
探视时间快到,狱警也开始催促。
老人几乎快瘫软在地,全靠宋余杭扶着。
他抬眸看她眼,动动唇:“这些事都是个人做,和她没有关系,你要是得空,就替去看看她。”
男人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他只是说:“这里是警校,也只有两种人,警察和预备役警察。”
宋余杭愣,他已转身走远,即将消失在门口时候。
少年人追几步:“喂,你究竟是谁?”
男人顿住脚步,微微回头,光明和黑暗切割着他身体。
“以后你会知道。”
宋余杭咬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原本漆黑体育馆突然灯火通明,她下意识抬起胳膊遮挡刺眼光线,道有些冷厉嗓音就传过来。
“起来。”
她错愕地看着面前站着中年男人,他穿着件旧夹克,有着张刚正不阿国字脸。
“你是?”
开学第堂课,无论是自由搏击、十米手枪速射亦或是体能都被虐得很惨。
班上男同学戏谑:“女人还想当什刑警,不如考个文职混碗饭吃得。”
宋余杭红着眼睛,捂着受伤胳膊,瘸拐走远,身后众人哄堂大笑。
到晚上,同学们都回寝室休息,她又个人站在擂台上打沙袋,也没戴拳套,直到精疲力尽,从指缝里渗出鲜血来。
她双膝软,跪倒在地,缓缓往后仰去,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宋余杭不答,赵俊峰唇角浮起丝讽刺笑意,摇摇头,转身欲走。
事到如今,他又有什资格请求她做任何事呢。
宋余杭把老人交给旁守候着狱警先扶着,凑近麦克风,沉声道。
“会,毕竟饺子也没少吃,不过,你能告诉,为什要这做吗?”
她目光犀利如剑,死死盯着他背影,期望个转身或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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