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尺码本就不适合时渊,这厚实长风衣更是如此,严严实实把时渊淹没成团。陆听寒神色未变,又伸手,把风衣帽子拉起来,盖在时渊脑袋上——时渊半张脸直接被遮住,啥也看不见。
时渊:“啊。”
他扒拉好会才把帽子放回去,说:“从来都不戴帽子。”
“为什?”陆听寒问。
“你看,”时渊说,“把你帽子划两个洞。”
【而们预警系统呢,相信大家也知道,是由虞轻眉教授创立。深渊监视者用它监测深渊异动,及时给出警告——就像是以前地震预警,哪怕只提前30秒,局势也大为不同。更何况深渊预警今非昔比,基本能提前两分钟以上。】
他笑:【再说,有陆听寒上将亲临拾穗城战线,防御感染生物普通攻势,不在话下。】
女声稍微轻快:【这里不得不提,陆上将母亲就是虞教授,正所谓名门之后嘛,家人都功绩丰硕,只是啊只是,可惜……】
他们又讨论该如何加固窗子,防备鸟群时有什注意事项。
时渊觉得无聊,换成其他电台。能听频道很少,换来换去也就五六个,他最后听起音乐——这首奏鸣曲是末世前作品,由“钢琴神童”和“小提琴女王”同台演出,现在两位音乐家已归尘土,时渊在他们恢弘音乐中睡得香甜。
小游戏。
中午时候,破铜开始做饭。肉很稀罕,上将家倒不会为此发愁,它把猪肉切片切条,和姜丝、蘑菇起煮锅瘦肉粥,端到桌上。
“谢谢你,”时渊说,“你要吃吗?”
破铜默默转身,回到烂铁身边。
那锅粥热气腾腾,不稠不稀,每粒饭都浸着肉香。时渊边吃边打开手机电台,随便选个频道。
陆听寒仔细看,果然帽子上多两个洞,是被时渊恶魔角戳破。
陆听寒:“……”
时渊问:“这件衣服多少钱啊?要不要赔你?”
陆听寒又把帽子给他盖回去:“很贵
这天陆听寒在宵禁之前回家。
他去二楼阳台,靠栏杆站着,似乎在等什。
时渊也跟过去,待在他身边。这里昼夜温差大,早上艳阳高照,现在夜风嗖嗖地刮,像是要把冷吹进骨头缝里。
时渊问:“你在干什啊?”
“在等钟声。”陆听寒说。他瞥眼时渊单薄家居服,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时渊肩上。
甜美女声传出:【……很多市民都担心,哎这个感染高峰期是不是快要来?军队状况怎样?为此啊,各种观点都出来,阿峰老师,您怎看?】
男声:【这个感染高峰期要以数据为准,官方没拍板之前呢,大家不用太担心。就在五年前,夏天也出现过鸟群,bao/动,它们大规模迁徙,最后也没出什事。】
时渊端起碗,喝大口粥,浑身都充满热意。
女声:【还有个问题大家都很关心,就是现在战况如何?们防线如何?】
男声不紧不慢:【这个呢,还是要以军方通报为准。还是同样观点,没必要紧张,众所周知拾穗城之外有三座前哨站,那可叫个重兵把守,固若金汤,俗话说蚊子飞过都能给你打掉。只要前哨站还在,城市就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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