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继续保持。”秦落落又说,“也要点名批评程游文,你接连两次竟然个观众都没找来。”
程游文哼声:“朋友少咋,个个被邀请还放鸽子,根本不懂欣赏剧本,不来也罢,是他们吃亏。”
“这不是你没完成指标理由,连特蕾西找都比你多!”秦落落眉毛挑,“程游文啊程游文——老程,你不要总那自闭,努
时渊顿时眉开眼笑,回复短信,奈何他这手机是王妤临时给,老旧难用,不说容易花屏,键盘还经常卡,今天尤其如此。
时渊:【晚aaaaaaa?!】
时渊发现不对,赶紧又发遍:【#安】
总之,意思是表达到。
之后时渊安心睡着。在遥远前哨站,场战术会议刚结束,邴思云紧跟着健步如飞陆上将,突然见他慢下步子,低头看手机,笑。
时渊没见过乐器,只听过音乐,好奇又不敢乱动。最后等到下班时间,后台没人,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鼓棒,敲鼓面——
“咚!!”
声音比他想象得大太多,他吓得尾巴炸裂,放下鼓棒溜烟跑。
等他坐车回去,尾巴鳞片才平复下去。
陆听寒依旧不在家。时渊百无聊赖地看《联盟军事通史》,又观察烂铁下厨房,试图学会做饭。
到那个地步。再说,这切都是为伊莎贝拉女士。”
程游文也提到过“伊莎贝拉”。
时渊问:“她是谁?”
特蕾西没回答,神秘地眨眨眼睛,猫般狡黠。
时渊带着手套拿长夹子,去3号演出厅。
邴思云这两天来是第次看到陆听寒笑,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陆听寒很快敛笑意,他身军装挺拔,走向哨站外,走向翻涌、铅灰色天空。
第三天,野玫瑰剧团开内部会议。
秦落落转着笔,对照笔记本说安排事项,包括演出排期、各人分责和广告赞助对接。她刚和又家产业谈好广告合作,心情颇佳,满面春风,语调都高几分。
她说:“半个月后们会试演第幕戏,还是老规矩,每个人至少拉五个观众——能确保到场那种。也会配合宣传,发免费试演票,再安排些小礼品送给观众。在这里正式表扬夏舫,他每次都能超额完成拉观众任务。”
夏舫还是耷拉着眼皮:“男人多。”
今晚陆听寒也没回来。
时渊很想他,他已经两天没被摸头。
他早早上床睡,醒来时候是午夜,没有月亮没有星光,街头空荡荡,拾穗城安静得像是座鬼城。他打个呵欠,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两条未读短信,来自三小时前。
陆听寒:【明天回来】
陆听寒:【晚安】
3号演出厅出租给支小乐队,他们前天下午还在演出,警报响起后,四下奔逃,留整台乐器。现在乐器已经被领走,台下还是片混乱,时渊收集着观众们留下物品。
手提包,小发卡,钱包,手机,钥匙环,只高跟鞋……
什都有,他们逃得太慌乱。
时渊捡麻袋杂物,放回后台,等待人们认领,直放到傍晚,回来认领观众寥寥无几。
后台还放着把小提琴,套架子鼓,很旧,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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