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们也知道直想赚钱,直很抠门,在这里工资不高,远不如在酒吧陪男人睡几回。和时渊说过,说你们很善良也很
秦落落笑个不停,讲起自己小时候偷偷学化妆,买不起化妆品,竟然把红菜汁往脸上抹,被她妈骂三天;程游文大骂报刊编辑,欣赏不来他大作,只会瞎点评;就连沃尔夫冈话都多,讲他年轻时,如何跟着伊莎贝拉学习演戏,第次上场也是紧张极,差点掉链子,他还说马上准备参军,为保卫城市做贡献。
时渊和特蕾西在吃薯片,听几人侃大山。
正讲到半呢,剧院大门被推开。
众人愣,只见夏舫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瓶酒,眼眶红得厉害。
“你、你这是怎?!”秦落落惊讶问,“发生什?”
“说不定他又和哪个男人缠绵去,过会就来。”秦落落感慨,“真是重色轻友,还等着他两瓶酒呢。”
现在没观众,他们在剧院大厅支起桌子,把饭菜和零食放在上头。沃尔夫冈给夏舫打个电话,他没接。众人又等他十分钟,饭菜实在要凉,只能先开始吃。
“这怕不是遇见渣攻,下不床。”秦落落说,“真是嫁出去夏舫泼出去水。”
时渊问:“什是渣攻?”
程游文惨不忍睹地捂脸,而秦落落显然不想当带坏时渊恶人,强行转移话题:“哎,就是不好人!是坏人!赶快吃饭哈!要凉!”
只能自带食物。程游文带手抓饼,沃尔夫冈和特蕾西拿面条和之前存零食,爆米花和薯片堆在起,就连不做饭秦落落都从自家阳台上拽几根葱。
时渊不大会做饭,问陆听寒之后,从冰箱里拿鸡蛋、番茄和土豆,还有半块猪肉过来。
而夏舫迟迟没露面。
沃尔夫冈住在剧院,在最角落建个独立小厨房,平时就烫烫青菜,煮煮面条。关上大门,留得屋内小小方空间,仿佛高峰期从未到来过,他们都默契地闭口不谈。
众人自己动手,煮米饭与番茄鸡蛋面,煎手抓饼和土豆,又做个香喷喷彩椒炒肉。
“……没事。”夏舫哑着嗓子说,“没事,别问,不好意思来晚。”
他半个字不愿多谈。
“来就好,还以为你不会来!”特蕾西很惊喜,“快来吃东西吧!”
夏舫默默坐下,拿起块冷手抓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咽得太快,像是这样就能压下翻腾情感。
直到吃完饭,特蕾西先上楼去休息,而大家开始喝酒,夏舫才愿意开口。
时渊:?
原来渣攻意思是坏人,他默默记下这个新词。
灯光亮起,饭菜飘香。
上次他们聚餐,还是在庆祝《殉道者》大获成功,这次就已经是道别。
每个人都格外健谈,聊起过往种种。
杂七杂八,却是他们能拿出手全部。
“啊!肉味道!”秦落落感慨,“都好久见过这多肉!来来来,让牺牲自己尝口咸淡!”
她拿起筷子飞速夹块,吃得心满意足。
“想偷吃就别说得那冠冕堂皇好不好。”程游文吐槽,“而且夏舫那小崽子在干什?不会鸽们吧!”
沃尔夫冈说:“给他发信息,没回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