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把陆听寒收东西都看遍,确保没有重要东西遗漏。
他看到那张全家福,陆准、虞轻眉和少年时期陆听寒站在起,完美家世,杰出贡献,三个彬彬有礼陌生人。
其实想来,陆准和虞轻眉性格相差很大:个不拘小节,行事随意,敢带孩子去城外玩,还塞钱给孩子买黄色杂志;个严谨理智,责任感强,生孩子纯粹为给联盟贡献多个人口。怎看,他们都像是会天天吵架两口子。
好在他们足够忙,住得远,吵不起来。
时渊问:“他们是怎认识呢?”
陆听寒本想说真不用,话都到嘴边,看着时渊眼神,还是答应:“好。”
家里有个空行李箱。陆听寒收东西时候,时渊就坐在沙发上吹口琴。
陆听寒往箱子里放衣衫、速写本、孩提时代喜欢过标本书签,又把时渊星球模型和天文望远镜放进去。行李箱很小,很快就塞满。
时渊有点遗憾:“还有那多东西没带走。”
“没事。”陆听寒说,“去到新地方总会有新回忆。”
“关教授给。”时渊回答,“刚开始学,你觉得好听吗?”
暖黄灯光下,陆听寒眉目挺柔软:“挺好听。”
“噢。”时渊说,“那完蛋。”
陆听寒:?
得到音痴陆听寒夸赞,那就代表是真难听。
关教授委婉道:“只能说,还有非常大进步空间。”
那就是很难听意思。
时渊没接受教授建议,又吹两分钟,等到关教授把行李箱清空,把它们竖起来关好。
关教授说:“们走吧,回研究中心。”
空箱子并不重,但对于上年纪人来讲,搬下台阶还是太勉强。时渊手提着个箱子,教授在后头帮忙扶着,两人下楼。他们回到研究中心,把运输卡车带不走文件装箱。
“不知道。”陆听寒回答,“他们没和提过。”他回想下,“苏老师偶然和讲过,他俩是在实验室认识,大概是陆准去转交数据、在研究中心开会时候,遇到母亲。”
“原来是这样。”
陆听寒:“在看来,他们从没真喜欢过对方。
“也是。”时渊抱着尾巴,“那们养鱼和鸟怎办呢?”
“也带去主城吧。”
“带过去吗?”
“嗯。”
上将总是有点小小特权。
时渊放下口琴,又问陆听寒:“你打算什时候收东西呢?”
“收什?”
“家里东西呀,们很快也要去主城吧。”
陆听寒:“没打算收,这些都不重要。”
“那怎行!”时渊说,“这里不是你以前家吗,有那多东西,还是带点走吧。”
“这些可都是宝贝。”教授拍着箱子说,“什钱都买不来宝贝,可不能就这样变成废纸。”
这忙活完,这天时渊回家,已经快9点。他带回口琴和盒蚕豆饼——关教授发誓,这真是他最后盒零食。
过半小时,陆听寒也到家。
他推开门,就听见断断续续口琴声。客厅灯亮着,时渊盘着尾巴坐在沙发上,拿着口琴吹。
陆听寒坐在他身边,边拿起桌上蚕豆饼吃,边听完他吹段,问:“从哪里找来口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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