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时渊又告诉陆听寒剧团趣事。
实际上,在每天与陆听寒分享见闻时,很多故事他都讲过,但两人都不介意重温次。
时渊说,程游文和秦落落总是拌嘴,要不是夏舫八卦,他永远不知道程游文暗恋她;他说剧团总是缺钱,壮阳神油广告在外头挂好几年都没摘下来;他说,沃尔夫冈
时渊演是救世神。
他也以为自己能和剧本里样,拯救城市,最后事实证明,他永远都是怪物神明。
时过境迁,舞台剧已然落幕,他却见证无数故事,看到众人勇气,理解那些悲欢、爱恨,也明白何为家园懂得想家。
“感觉是好长时间前事情。”时渊轻声说。
陆听寒:“对啊,还记得你第次邀请去看《殉道者》,把名字都报错。”
向日葵:“……”
它扭过头,自闭。
时渊走上舞台,可惜室内昏暗,切都看不清晰。
陆听寒看出他念头,去后台研究下,“哐哐”摁下开关。伴随着阵电流声,舞台光轰然亮起,落在时渊身上。
“哇!”时渊说,“灯还能亮起来!”
加西亚大剧院什都没变。
时渊看到不远处公交站台,他曾无数次坐在这里,等班公车回家。公交车上人挤人,好像个沙丁鱼罐头,他好几次害怕到差点尾巴打结。后来他离开,风阳城只有电车,他再没体验到这种摇摇晃晃感觉,再后来他和陆听寒在起,陆听寒但凡有空,就会亲自来接他,他也很少坐电车。
时渊告诉陆听寒:“第次坐公交差点摔。”
陆听寒:“你没抓住吊环?”
“抓住,司机急刹车时候就抓不稳。”时渊解释,“之后,都是用尾巴卷住握把。”
时渊:“是哦,但和他们讲真是‘陆听听’,是夏舫耳朵不好使。”
他们起坐在观众席。
周围昏暗,唯有舞台上是亮着。时渊说:“秦落落跟讲过,拾穗城热闹时候,人们从世界各地过来看舞台剧和音乐剧。”
“还有很多人来看麦田。”陆听寒说,“毕竟这座城市被称作‘麦田里舞台’。”
“哦对,待会们去看看麦田吧!”
“线路没被破坏,备用电源也还有。”陆听寒说,“不过只能维持会。”
“那也够。”时渊尾巴尖欢快摇曳。
他和陆听寒并肩站在舞台上。
仿佛回到第次试演当日,时渊害怕得要死,却想着再勇敢点——
再勇敢点,说不定就能理解人类,看懂他们悲欢喜乐,然后他走上舞台,灯光潮水般淹没他,台下静悄悄、黑压压,而陆听寒含笑看着他。
——时渊直有条有力尾巴,能炸开鳞片能保持平衡,能握住把手也能把人打成脑震荡。
他们走近剧院,门口大理石雕像挂满鲜花,推门进去,大堂、走廊、演出厅……通通被花海簇拥。两人进号演出厅,这是野玫瑰剧团常用舞台,《殉道者》演出无数次,也收获无数次掌声。
走过座位间,几朵小花看见时渊,从天鹅绒坐垫上拔出根茎,慌张地跑掉。
其他植物跑不掉,有朵巨大向日葵长眼睛,偷偷盯着两人。
时渊冲它打招呼:“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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