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彬说:“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物种,每个物种交流方式是不同,那些人如果不更改他们交流方式,这辈子也许就注定只能发出种声音,也只能看到种声音,难道要为他们去更改自己语言和种族吗。”
郁里看着自己父亲,认真地点点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父子俩。
郁彬说完,有些献丑不自然:“意思是,从基因学上来说,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而个体因为足够独特,被放在同个环境里时候,碰撞是在所难免,无论是学校还是社会……个体切,都应该是个体自己给予,而不是由别个体强行附赠。”
“……意思,不是让你忍气吞声,爷爷应该也不会这教你,但
“有。”郁彬道:“有些说话不太好听,你别看爸爸现在好像能说会道……”
郁里下子笑。
司机也在前头忍笑,道:“郁博士,谁说您能说会道?”
“……是说相比之前。”郁彬有些尴尬,但还得忍着面对儿子,强作镇定道:“就是那个时候,不爱说话,不喜欢跟人交流,用们所里年轻研究员话说吧,就是,社恐,可能有点吧,但其实也不是怕他们,就是觉得,有些交流没有意义,浪费时间。”
郁里乖乖地听着。
江献直接上车,江照看眼郁里,沉思片刻,也弯腰钻进去。
车子向前,江献道:“小朋友这是怎?连他爸都看出来生气。”
江照握着手机,字打又删,心不在焉道:“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江献指责话,郁彬在车上十分关注郁里,虽然这孩子平时就很安静,但他单纯安静和生气情绪还是有些区别,就像江献说,连他感觉出来,那必然是十分生气。
“郁里,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郁彬道:“可以去学校帮你出气。”
饭菜不合胃口?”江献也道:“下回咱们不来。”
郁里摇头,勉强把情绪收起来,抱郁彬下。
自打拍照片之后,郁里就经常抱他,郁彬拍拍他头,心头稍显宽慰。
江献道:“那就这样,你们是回家还是?”
郁彬征求郁里意见,后者在他手心敲几下,他道:“那们回家吧,明天送他去学校。”
“然后就有很多人说傻,说呆头鹅,说死读书,就是,诸如此类。”
“爸·爸·怎··做·。”
“还能怎做。”郁彬道:“你爷爷都说傻,傻就傻呗,又不犯法。”
他看着儿子乖巧脸,道:“你看,世上物种多种多样,狗说,汪。牛说,哞。鸡说,咯咯咯,然后老虎说,吼……”
郁里又笑。
郁里看他,似乎在问,怎出。
“可以找你们老师,给他记个大过。”
郁里笑下,心情终于有所缓和,摇头敲:“现·在·京·朔·没·人·敢·欺·负·。”
“那你入学时候,有人欺负你?”
“爸·爸·入·学··时·候·有·吗?”
江献没意见:“行,那们先走。”
“那个表……”
“折现不行。”江献指责道:“你觉得那样合适吗?”
到底有求于人,郁彬道:“项目方面……”
“下次吧,有时间来家里喝点酒,边喝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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