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没防备,直接被江知禺动作弄得趴在他胸口上。
“没有,不生你气。”沈珩真心回答。
“那就回答刚才问题。”
“老公。”在江知禺这样近距离注视下,沈珩有些羞赫,半晌才小声开口。
江知禺唇角扯起个满意弧度。
江知禺来得急,没带衣服,沈珩在自己行李箱里翻翻,有几件干净衬衫,虽然对江知禺而言小点,但应该可以穿。
“你干什呢?”江知禺洗完澡在床上坐下,看沈珩低头在翻找着什,便慢悠悠问句。
“没什…对,江知禺。”
“嗯?”
“你衣服帮你扔掉。”
出来样。
“你跟道什歉?还有,你最近怎变得这爱哭?”江知禺伸手抹掉他眼角溢出点水珠:“不疼,骗你。”
“那你现在,感觉怎样?”
沈珩内心被歉疚感和自责感折磨无以复加。
那时候听见玻璃碎掉声音他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身体都被江知禺护着,结果抬头,瞳孔中就映出江知禺满手血。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倒还歪打正着,帮他免回去花时间哄人麻烦。
不亏。
他曲起食指指节,轻慢地勾起沈珩下巴,探头吻上去。
沈珩顺从乖巧闭眼回应,直到衣服被江知禺不甚温柔地解开所有扣子,同时身体也被按在柔软大床上。
“嗯。”江知禺半躺在床上,朝着沈珩扬扬下巴,命令道:“过来。”
沈珩听话走过去。
“就觉得今天哪里不对,你什时候把对称呼给改?”江知禺把玩着沈珩手指,哼笑道:“你该叫什?”
沈珩犹豫抿着嘴。
“又不说话?还生昨天气呢?”江知禺把玩动作停下,握住沈珩掌心,将他拉近自己。
他当时脑内片空白,感觉身体被种名为恐惧巨大力量支配着,让他四肢僵硬,除那声江知禺,他竟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当时反应有多愚蠢。
“没什感觉,行,回去吧。”江知禺带着沈珩往外走。
今晚肯定是回不京城,两人离开医院后直接打车回到酒店。
回到房间,沈珩忙前忙后帮江知禺放水洗澡,再把他染血衣服包起来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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